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纪凡就被吐槽过，说他是穿一身地摊货的土包子。
不仅如此，大一穿的衣服，大三了还在穿，所以才被评为了江大第一深情。
衣服都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件，却愿意给女朋友每个月花大几千甚至上万。
刚开始赵菲菲还因此嫌弃过纪凡，不过后来不嫌弃了。
因为纪凡说，剩下的钱都要给她花......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傻逼啊。
“地摊货？”
对面这女人明显也愣了一下。
“不可能啊，我以前在C家当过一段时间的学徒，这做工和裁剪，明显就是C家的私人订做，一套至少六位数。”
这下轮到纪凡愣住了。
就自己身上这些衣服？
六位数？
大姐你开什么玩笑呢。
虽然这衣服穿着确实很舒服，而且质量还杠杠好，不然纪凡也不会穿这么久都没换。
但这些衣服，明显都是高中的时候母亲给自己带回来的，说是农贸市场买的啊。
怎么就成了私人订做了。
“不可能，肯定是你看错了。”纪凡摇了摇头道。
但就这功夫，对面那女人已经丢掉了手中的烟朝着纪凡走了过来，然后朝着纪凡伸出了自己的邪恶之手。
“你要干嘛？”
纪凡吓了一跳，警惕的看着对方。
在纪凡的注视下，对方的手最终放在了纪凡的手臂上，然后轻轻摸了摸。
看她脸上那表情，纪凡可以百分百确定，她就是想找个理由摸自己的肌肉。
“你们在干嘛？”
这时，又一道声音响起，还有些熟悉。
纪凡的视线越过了眼前这个冒昧的女人看了过去。
赵菲菲？
她怎么在这里？
大四几乎没有什么课程了，都是实习，最多就是后面毕业论文这些事情还需要跑几次学校。
纪凡本以为这个人会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没想到现在又见着了。
看见纪凡的时候赵菲菲也愣了一下，随后声音陡然变得尖锐了起来。
“纪凡？你来这干什么？”
赵菲菲这两年好不容易存下来的一点积蓄全都被坑了，还欠了三万块的外债。
她家里是肯定不会补贴她的，只能她自己想办法。
思前想后，能快速赚到钱的就只有来直播这一条路了。
她本来长得就还不错，加上各种高科技的加持，只要她再大胆一点，赚几万块钱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以前的她一心想着嫁入豪门，可是被秦浩骗了以后，她对嫁入豪门的想法淡了一些，现在只想搞点钱。
“纪凡学长？”
“真的是你啊。”
纪凡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又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不过这个听起来就甜的多。
好家伙，自己大学三年就跟这两个女人有交集一点，结果送个文件一下全给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