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围的邻居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并未表现出异样的反应。
直至自己疲惫不堪、满腔怒气得以稍减后,刘海中才放过了自己的儿子。
与此同时,同住一个院子内的其他家属对刘光天的呼喊声则置若罔闻,表现出一副漠然的态度。
待冷静下来,呼吸顺畅一些之后,刘海中扣上了他的皮带,
愤怒地盯着刘光天说:
“不要赖在地上装 ** !马上从那里给我爬起来!”
于是,刘光天拖着被打痛的身躯,慢慢站立,努力抑制着身上的剧痛挪向一边。
随后刘海中怒视了刘光天一眼,冷笑一声离去,并且朝中间的小院而去。
刘海中来到中院易中海的家中时,阎埠贵早已在场。
看到刘海中走进来,阎埠贵连忙打招呼:
“老刘,你终于来了!我们都等你好半天了!”
刘海中坐下时,凳子吱呀一声响,仿佛承受了额外的重压。
好在易中海家里的凳子足够结实,否则还真难以支撑。
“老刘啊!你是不是又揍光天了?我刚才在门外都听见了!”
阎埠贵见刘海中没搭话,继续说:
“这样可不行!教育孩子得用心,如果总这样,他长大了会恨你的!”
“他敢!”刘海中猛地挺起脖子回应道。
“棍棒之下出孝子。”
阎埠贵问道:“那你为什么从来不打大儿子光齐呢?”
刘海中回答:“我还指望他将来给我养老送终呢!”
阎埠贵说道:“这么说来,你这有些偏心了。像我这样对待孩子们全都一视同仁多好!”
刘海中不屑地回应:“别提了!你那娃吃饭都成问题,还学什么习呢!”
两个人讨论教育问题,仿佛忘记了这是在易中海家而非自家。
而这场景让易中海心中颇为不是滋味。要知道,易中海最渴望的就是拥有自己的子女。
可惜几十年过去了,他的心愿依然未能如愿。
“咳咳!”
易中海咳嗽两声,打破了两人的谈话。
这才提醒了刘海中与阎埠贵,这不是他们自家。
于是两人停止了这个话题。易中海则拿出了两瓶西凤酒,在两人旁边坐下。
“老刘、老阎!时间不早了,没什么好的招待你们的,你们凑合吃点吧!”
屋内只有他们三人,壹大妈为了给他们腾位置已经出门去了邻居那里串门。
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碟炒蛋。
刘海中心想,还好。不久前他在技能测试中顺利晋升为五级锻工,炒蛋和花生米已是日常餐食之一。
但对仅是一名小学教师、收入不高且生活困苦的阎埠贵而言,这一盘炒鸡蛋已是奢侈品。
“够可以的,够可以的!老易!真是丰富!”阎埠贵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
易中海拿出三个杯子摆在桌面上,倒满西凤酒。
“来!为我们三位能够出任院长而祝贺!今后我们一起协力把这个院子管理好!”易中海举杯说道。
“干!”
“干!”
三个人一同举杯饮尽了杯中的美酒。
“真香啊!”
阎埠贵品尝了一番,才慢慢地吞下。
这杯酒已经是多年不曾享有的滋味了,之前的饮酒多半都是掺水的散酒。
像易中海家里这样的好酒,阎埠贵过年的时侯都没舍得喝。
三人又喝了一会儿,易中海一直在和他们拉着家常。直到见到两人都有些醉意,他才放下酒杯,语气略带凝重地问:“老刘,老阎,今天我们碰上高阳这种人,对我们大院的管理来说是个 ** 烦!你们有什么好的对策吗?”
之前已经迷迷糊糊的阎埠贵一听见高阳的名字,顿时精神了许多,心中也瞬间明亮了几分。
阎埠贵明白,平日里笑呵呵的易中海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会主动宴请别人的。“看来是要针对高阳一家的呀!”
但他还是故意装出一副不清醒的模样,用有点含糊的声音说:“易……易哥儿!算了……嗝!高家那可是不简单的,我们根本惹不起他们哪!嗝!”
刘海中也喝得有些上头,想着本应在今天风光升为二爷的日子,却被高阳闹了个没脸,令他在大院前失去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