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不用自责,这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楚云溪看着哭得浑身发抖的顾尘,连忙安慰:
“你没有错,清霜的死和你没关系,是清……”
楚云溪下意识想说,是顾清霜自作自受,但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口。
顾清霜是她女儿,顾清霜已死,她怎么能去责怪顾清霜呢?
“是顾执的错!都是顾执的错!”
楚云溪一手轻拍着顾尘,一手擦去顾尘的眼泪,随后手掌落在顾尘的脸颊上,为顾尘疗伤:
“尘儿,好好睡一觉,不要去想这些事。”
“娘会照顾好你,更会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说这话的时候,楚云溪冷冷地扫了顾狂歌一眼。
“夫人……”
顾狂歌还想再和楚云溪谈谈。
楚云溪却眼神冰冷:
“顾狂歌,你已经废了尘儿的少主之位!”
“尘儿修为跌落至筑基期,如果没有意外的机缘,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寸进了,你还要怎么样?”
楚云溪带着仇恨的情绪,声音有些嘶哑:
“从始至终,尘儿都没错。”
“可如今,尘儿却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顾狂歌你还不满意吗,你非要让尘儿死吗?”
楚云溪抱着顾尘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顾狂歌无奈,只得摇头叹息。
然而,就在这时,徐乘阳却急匆匆飞来:
“家主,南荒来信。”
“南荒来信?”
顾狂歌下意识皱起眉头。
顾清雪,顾清霜,他的两个女儿,相继陨落在南荒。
他要说一点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所以,再听到“南荒”这个地方,他几乎本能地生出不好的预感。
在顾狂歌心中,南荒已经意味着不祥。
“是……顾执少爷寄来的。”
徐乘阳本来在府邸外,与张洛他们对峙,但收到这封信后,看到顾执的名字,立刻就赶来向顾狂歌汇报了。
和徐乘阳猜想一致,顾狂歌听到这话,眉头立刻舒展开来了:
“执儿的信?快,快给我!”
刚走到门口的楚云溪,听到顾执寄来了信,也驻足了,转身望向顾狂歌。
不过,和顾狂歌的欢喜、激动不同,楚云溪的眼神很冷,杀意在汹涌。
“顾执刚杀了清霜,紧跟着就寄信来,是做什么?挑衅吗,耀武扬威吗?”
楚云溪声音冰寒刺骨,自从顾执挖走顾尘道骨,她便对顾执充满杀机。
“夫人,你怎么能这样想执儿呢?”
“执儿或许是意识到错误,写信来道歉呢?”
“又或者,执儿其实也是被逼迫才不得不犯下过错,如今寄信来向我们求救。”
顾狂歌满脸笑容,他算了算时间,他让徐乘阳寄给顾执的信,应该正好在顾执杀死顾清霜后,寄到顾执手里。
顾执收到信后,被他感动,所以心软,写信给他,想要回到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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