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不行,女人太多,不适合男子留宿。”
“我家……”
谁特么敢留一个养了一群蛇的男人在家里过夜啊?
总之,原本还灯火点点的欢喜院,在袁徕这一通敲门声过后,变成了漆黑一片。
袁徕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群人知不知道,刚才若不是他在山里,他们早不知道遇到多少猛兽了,哪里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袁徕抚着胸口,气得肝疼,“这群不识好人心的……”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也没离开欢喜院,直接纵身飞上了院子里最高的树上,整个人躺在一根并不粗壮的树枝上。
若是有人能看见,便会发现,袁徕躺着的树枝没有任何动静,这是顶级高手才能做到的事。
沈清浅她默默的关上窗,嘴角似有若无的勾了下,而后很快也睡下了。
翌日,朝阳初起,欢喜院里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
欢喜院的人都喜欢一大早就在院子里最高的这棵树下锻炼,打的是沈清浅教的五禽戏。
可今天有些不同,刘老太太正在树下摆好架势准备开始,结果就觉得头顶被什么细小软绵的东西砸了一下。
“哪个缺德玩意儿敢往老娘头上丢东……”刘老太太也就在沈家人面前平和,本就暴脾气的她,被人打扰后直接爆了,张嘴就骂。
然而,她伸手将头上的东西拿到眼前时,声音戛然而止,随即又像被掐住喉咙的母鸡蓦地尖叫开来,“蛇啊!有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