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鄂州有没有能力替西北六州解围,就算有,也不能现在拿出来啊!
再说了,刚才赵王还在跟盛泽对着干,这会儿嘴上说着要全力帮助盛泽夺回一切,但下一秒立马又要盛泽先替西北六州解围。
简单来说就是,光说不做,不见兔子不撒鹰,指不定背后还会出什么阴招。
盛泽懒得再跟他兜圈子,直接道:“王叔所求本宫也无能为力,还请王叔守好西北六州,本宫日后必有重谢。”
空手套白狼的招数他不是不会,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赵王刚才就知道,今日这一遭他约莫得不了好,听见这话也算平和,嘴上应道:“臣遵旨。”
至于他会不会真的听话,那只有坐观其变了。
赵王走后,齐鸿钧起身叹道:“老了,不中用了。”
“齐老此言差矣,”盛泽对他躬身行礼,“您老一人可抵万军,若今日没有您老在,赵王必定不会这般轻易同意不动兵戈。”
至少刚才赵王应下的事有齐鸿钧见证,他就算想不听话,也要多方考虑。
毕竟齐鸿钧乃是当今士林第一人,只要他出来说话,赵王就算想造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
沈清浅没有跟沈清潇一起回去欢喜院,同时也将阿鲁达留在了军中。
“他这两日没有异动?”明灭不定的烛火下,沈清浅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