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清满的关系,李贺洲特地在后院给沈家姐妹准备了一间厢房,让她们有空了在这里休息。
沈沉除了刚刚在牙行表现得夸张些,出来后一直很沉稳,沈清浅不问,他就不会多说。
沈雯就更不用说了,整个一惊弓之鸟,不管谁看她也好,不小心碰到她也罢,她都恨不得立刻给人表演随时跑路的戏码。
这两兄妹说什么也不进厢房,沈清浅也不勉强,姐妹三个进去后,她就跟沈清泞两人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这么说,铺子也有着落了?”沈清泞眼睛亮晶晶的问,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沈清浅点头,“过两天我再带沈沉去把铺子盘下来。”
沈沉和沈雯是签的死契,按照大晋律法,他们两个这辈子都是沈清浅的人,铺子放在沈沉名下,沈清浅是一点都不担心。
与此同时,沈沉没有流犯身份,是具备购买铺子能力的自由个体。
大晋的律法中,并未规定奴仆不能有自己的产业,只不过没有哪个主子会允许下人积累过多的财富。
当天下午凌云来得早,沈清浅回到欢喜院时,太阳都还没下山。
“沈沉,我们家是流犯,有许多事我们不方便出面,以后便都由你来办。”沈清浅和沈沉单独在堂屋里说话,她毫不避讳的张口便表明了身份。
沈沉微微愣了下,随即表情有些古怪的问,“小的斗胆,敢问主子,主家可是沈太傅家?”
“你知道我祖父?”沈清浅也愣住了。
可她这话说完,沈沉立刻就跪下了。
“主子,沈沉原本就该是沈家的家奴啊!” 「还差两章必读票加更了啊,让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