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知道了。”过了一会儿,张栋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刚刚抬头的瞬间,看见他爹鬓角的银发又多了许多。
他爹老了,以后要换他来撑起这个家了。
……
当天的晚饭后,沈清浅找了个机会将盛泽叫走。
如今单满承住在成家,他们要是想说什么隐秘的话,就得出去说。
但这次沈清浅没有带盛泽去之前的林子,而是一直走到了小山谷那边。
“上次粮仓被烧的事,可能跟张栋有关。”沈清浅在穿过山谷的小溪边找了块石头坐下,直奔主题。
今晚夜色很好,潺潺的流水声像是在演奏月光小夜曲,盛泽还以为沈清浅喊他出来是散步赏月,结果一开口就将他刚刚升起的一点旖旎心思打散了。
“张栋?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盛泽面色沉沉。
张之遥目前还在考察期,但他提供的所有信息都没有问题,而且还让他们拔除了两个盛湛安插在鄂北军中的钉子。
如果上次粮仓被烧的事真的跟张栋有关,那张之遥这人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就得重新评判。
沈清浅将上午去种植基地路上碰到张之遥父子的事说了,而后道:“这事儿透着点诡异,你们好好查查。”
她白天的时候还仔细想过,如果真是嘉宇族那些巫师进了城,不可能放过张家父子才对。
但现实就是,张家被放过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还有更大的图谋。
盛泽很快也想到了这点,心头各种念头闪过,最终脑子里浮现出单满承的脸来。
很好,他这个表弟果然不简单。
不过事情还不确定,盛泽也没有贸然做决定,他看了看天色,又看向在溪水中洗手的沈清浅,目光柔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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