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同样受伤,但受的轻伤的小战士急切的对沈清浅道,两人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会尽力。”沈清浅伸手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百夫长诊脉,很快就松了口气。
还好,昏迷只是因为失血过多。
沈清浅拿出消炎药,让守着百夫长的小战士喂给他,然后专心处理他腹部的伤口。
这一看就是刀伤,横着一刀切在肚脐眼上方,又顺势拉了一下,差点就开膛破肚了。
药箱里的止血药粉不多,沈清浅没敢浪费,斟酌片刻后,用神泉水替他清洗了伤口,麻利的用丝线将伤口缝起来,而后洒上军医署制作的止血药粉,又仔细将伤口包扎好。
在做这些时,沈清浅的手很稳,手上动作飞快,但看上去却不疾不徐,井井有条。
她的沉静让周围的人都渐渐安静下来,没晕过去的都睁大眼看着她的动作。
有人小声道:“沈军医难道一点都不怕血吗?”
“我家里有个妹妹,要是见到这么长的伤口,这么多的血,估计吓都能吓晕,哪里还能这样替人处理伤口?”
“沈军医真厉害,这是完全不输给李军医他们啊!”
“她缝针的手艺也不错,看百夫长肚子上都看不见线……”
沈清浅忙完这一个,又继续去替下一个伤患处理,根本没有注意别人的议论声。
这一晚,兰江边的血战持续到了黎明时分,赵王军见久攻不下,暂时退兵。
邓教头和盛泽站在兰江边,两人身上都有不少血迹,脸上也沾染了尘土。
遥遥望着兰江中的赵王军船,邓教头凝重道:“这些船一看就不是最近打造的,赵王图谋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