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这段时间,沈清浅也没闲着,拿起锄头将旁边的地挖了个稍大一些的坑,将剩下的水倒了进去,再用锄头搅合一番,看着黏糊糊的样子,她才将这些泥装进木桶里。
做完这些,刚才种下的棉籽已经有了反应。
“果然可以!”沈清浅忍着激动,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只见她眼前此时已经冒出来高矮不一的棉株,剂量最多的那一株已经结了果,只是还没开花,剂量最少的则是才冒了点绿苗出土。
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后,沈清浅心情大好,将这些新出的棉株全部收进了系统仓库,而后又带着那桶稀泥,哼着歌往回走。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没一会儿,单满承就站在了她刚才做实验的地方。
单满承望着沈清浅离开的方向,脸上满是若有所思,良久后,他轻笑了声,“这姑娘,还真有大秘密。”
……
天气一天天的凉下来,越来越多的人扛不住冻,都在想办法过冬。
沈家这边带着相熟的人家又是烧炭又是筹备着建砖瓦窑的,很快就引来了两边院子所有人家的注意。
吴老六有个小型老式简易的砖瓦窑,这个小窑不但产量不稳定,质量也是一言难尽。
可对这些流犯来说,能有砖瓦用就已经是烧了高香,平日里便有人愿意拿东西从吴老六这里换些砖瓦来用。
之所以是换不是买,是因为吴老六胆小如鼠,不愿背上“流犯经商”的罪名。
这天早上,大院子这边的人指着沈清浅他们院子那边,对吴老六道:“吴老六,你瞧,对面也要弄砖瓦窑呢,你就不说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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