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夕很少感到不好意思的，问题是这老板给顾空青推荐的啥呀，说的简单点就是两块布。
不过也是托老板的福，让林怀夕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顾空青的身材有多好。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嗯，没有笑，顾空青微微低着头，红晕从脸颊直接到了脖子。
“咳咳。”林怀夕咳了两声：“还是换一套吧。”
这搞得他们两个都不好意思了。
老板有些不舍的看着顾空青的打扮：“要是你能够留下来当模特就好了，这身材真好啊……白的都让我羡慕了。”
“确定不要这一套吗？”
林怀夕连连摇头。
顾空青进更衣室之前回头看了林怀夕一眼，林怀夕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那干脆你来挑一件吧。”老板建议道。
林怀夕想了想，觉得可以，毕竟自己多少还是了解顾空青的。
于是挑选衣服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给顾空青挑选衣服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压根不用担心她能不能驾驭，再土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是貌美如花。
最后顾空青买了两套，直到走出杂货铺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是沉默不语的状态。
气氛旖旎，还带着一丝难说的尴尬。
林怀夕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挠了挠头：“其实你如果不喜欢的话不用特意来买的，我看你一开始说的那么自然，还以为你很有经验……”
顾空青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做什么，我哪来的经验？”
“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就不穿了吧，你感到舒服最重要，”林怀夕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不用特意这样来讨好我。”
顾空青停下了脚步，林怀夕也跟着停下，他看向顾空青，顾空青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我只是想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你。”顾空青微微垂眸说道：“当然，你说的也对，我是想讨好你。”
“你在我身边就是你最好的一面了。”林怀夕语气柔和的说道：“你不用讨好我，我从来就没有不喜欢你。”
顾空青眨了眨眼，眼神亮了亮：“从来？”
林怀夕轻轻的笑了笑，主动的牵着她的手，自顾自的说道：“你觉得我喜欢了一个人，会那么轻易地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吗？更何况你还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可是你和我提出了分手，后来还不怎么搭理我……”顾空青内心欣喜，却依旧有些不解的问道。
林怀夕说道：“那是因为我看不到希望。”
“你知道吗，如果你钓着我，我甚至都不会那么早的就做出离开你的决定，我在你这里看不到希望，我没有精力再放在你的身上，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
“至于后来不怎么搭理你，那是因为我不相信你会后悔的那么快，而且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我也不能够确定。”
“现在你确定了吗？”
林怀夕微笑了起来：“是啊，从你那天说出你心里话以后，我就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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