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又关上，张冉继续看电视，困意袭来，关掉电视睡大觉，迷迷糊糊手机响了，闭着眼睛一阵摸索，也不看是谁打过来的电话直接接听。
“喂？老板？老板？”
手机里传来宋颂的声音。
“嗯。”
“老板，你在睡觉？”
“有事说事，没事挂电话。”
“我想问你一件事，之前在病房门口闹事的那个老大爷是杨桃的父亲？”
“不是。”
“哦，你们走后他跪在病房门口闹事被保镖丢了好几回，没办法保镖报警，他被警察带走了。”
“就这点事你吵我睡觉？”
“我这不是以为对方是杨桃的父亲嘛，他被警察带走后，医生找不到家属，打电话给派出所让他们放了人。他回来发现他老伴死了。医院让他把尸体拉回去，他在医院闹，胡搅蛮缠非得说是医院治死的。医院没有办法只好报警了，警察肯定会联系死者的儿女，所以我才打电话给您，既然不是杨桃的父亲……”
“是。”张冉忽然出声打断。
“啊？您刚才不还说不是吗？”
“断绝关系了。”
“……法律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