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系统钱包中的余额,何雨柱满意地笑了。随后他转身离开小巷,返回迎宾楼继续工作。最近晚上何雨柱并不值班,所以下班时间会提前一些。
他已经决定好送给高丰生日的礼物。距离高丰的生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将药材泡入酒中,等到高丰生辰的时候正好可以饮用。
下班后,何雨柱把饭盒递给三胖和二尧,告诉他们今晚不用护着他了。待三胖和二尧离去后,他去市场买了一个用于泡药酒的玻璃瓶。
离开市场时,何雨柱随即找个角落将药酒桶收入系统空间中。一切办妥后,他拍了拍手,溜达回家去。
刚走到八大胡同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三大爷?”
这时阎埠贵正坐在胡同口的石墩上。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看见是何雨柱,立刻起身,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确认了是阎埠贵后,何雨柱心中疑惑地问道:“三大爷,你怎么来了?院子里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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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阎埠贵一直待在四合院帮何雨柱照看房子。突然见到阎埠贵出现在这里,何雨柱的第一反应便是家中的房子出了问题。他刚刚皱了下眉,只听阎埠贵摇摇手说道:
“家里没事,我是来通知你一下王主任已帮你把房子转卖出去了,但还需要你自己前往街道办事处签名一下。”
接着阎埠贵问:“柱子,你现在有空的话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顿时喜出望外:总算把这个老旧的房子出手了,以后再也不用回到那混乱的四合院去了!
心中虽是喜悦难耐,何雨柱表面仍是一派轻松地说:“可以,正好现在没有事儿,我就跟你过去。不过你稍等片刻,让我回去交代师父一下。”
听了此话阎埠贵连连答应:“好的好的。那你赶快回去交代一下,我们在这等你。”
何雨柱随即迈开大步离开,迅速前去准备下一步的事宜。
回到家后,何雨柱简单地跟高丰说明了自己需要外出处理事情,如果回来晚了就不必等他吃饭。
然后他借了高丰的三轮车,带着阎埠贵前往南锣鼓巷。
南锣鼓巷。
何雨柱刚骑车到达南锣鼓巷的胡同口,便再次看到了熟面孔。
此时许富强和许大茂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瘸一拐地往家走。这对父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色阴沉,简直比墨水还要黑。
这几天他们本来是去找迎宾楼索赔的,却忙活了一整天,一分钱都没拿到。
根据公安局的调查,昨天袭击许大茂家的并不是迎宾楼的人,也不是迎宾楼请来的打手。
所以公安局认为这很可能是许大茂过去得罪的仇人所为,要知道许大茂从小到大得罪了多少人。
这要是真的查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 ** 。
但是许大茂家被毁了,他和许富强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于是决定继续调查下去,并让许大茂把他曾得罪的人都列在一张清单上,希望公安局逐一调查。
公安部门对此也十分无奈,在收到那份长长的名单后,只让他们父子回家等待进一步消息。
昨天的伤至今还在痛,今天的忙碌也没有抓到凶手,一分钱的赔偿都没有,得到的却只有回家等候的消息。
许富强看着身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许大茂更是心灰意冷。
眼看马上就能住上的新家却被付之一炬。
屋里的一切都被烧光,墙被熏黑了,窗户被打碎,连一个乞丐的桥洞都比这里更像样。
失去家园的悲愤已让他苦不堪言,再加上父亲许富强今天在公安局对他的打骂,让他的尊严彻底受损。
许大茂先是被迎宾楼的保安打了一顿,昨晚又被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揍了一顿,今天在警局又被父亲一顿痛打。
如今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感觉身上的每根骨头都在嘎吱作响。
看到这一切后,何雨柱没有回避,反而骑着三轮车直接进入了南锣鼓巷,在经过许大茂和许富强身边时暂时停下,称呼许富强为“许叔”。
许大茂看见光彩照人的何雨柱骑着三轮车经过,想到自己现在满身伤痕狼狈的模样,顿时感到自己被羞辱得体无完肤。
许大茂低下了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而许富强此刻也无法面对别人。
然而,听到何雨柱礼貌地称呼他为许叔,许富强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哦,小何,你回来了?”
看到何雨柱骑着三轮车,穿着整齐的模样,许富强心中不由得十分羡慕。别人家的孩子真是懂事又有能力。听说如今的何雨柱已经是个大厨,而且级别还高于自己。他看看别家的孩子,再瞧瞧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心里便升腾起一股无名火。有时,他甚至想撬开儿子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脑子还是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