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不知道我男人是谁吗?”
“我艹你!”
篷布里冲出一个男人,一把揪住韦玲霞的头发,对着韦玲霞就是两耳光打过去,
“是你要我老婆不要去找时家换东西的?”
“我老婆现在被你害成这样,你找死!”
团队里的男人,这段时间都在外面找食物。
该走的走。
该走之前,从时家能换多少食物,就换多少食物。
可是食物没换到,老婆还变成了这样。
了解情况的男人,拽着韦玲霞的头发,就冲去了陈家的篷布,
“老子的婆娘没了,你家那么多女人,给老子赔一个。”
男人说着,也不打算要原先那个抽筋成了废人的老婆。
韦玲霞一路发出尖叫声,被男人拖着走。
整个陈家都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团长站在远处看着,摇了摇头,
“真是,搬起石头,也不知道砸了谁的脚。”
他的身后,团长老婆脸色蜡黑的问,
“咱们今天还能换点罐头出来吗?”
搞点实际的,团队里头这些事,没有命重要。
团长立即扭头看向时家,他笑嘻嘻的上了门。
宛若老干部下乡视察一般,
“月白啊,你们家这院子修的真好。”
时月白坐在阴凉的地方,瞟了团长一眼。
她的手指头抬了抬,时幺幺立即起身,挡在了团长的面前。
“我姑姑说:滚!”
时幺幺冲着团长笑眯眯的,一脸天真。
团长的脸色僵了僵,但随即自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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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你还要什么物资吗?那些一次性的碗,还要不要?”
上回,团长全家出动,只搜罗出了半条夜市街的一次性碗。
他还能再搜罗半条街。
时月白坐着的轮椅,满脸横肉的脸上,都是淡漠。
她的手垂落,捡起地上的1个宠物罐头,甩手丢给团长,
“你的团队里,不能出现强迫女人的事情。”
“去制止!”
团长的脸上有着一丝为难,
“月白,那些人要内斗,我能有什么办法?”
时月白一根长棍,直接抽在团长的手上,他手里的宠物罐头掉在地上。
她冷声的说,
“那是你的问题,我不想我家的小孩儿,每天看着这种脏事长大。”
团长的手抽疼,他皱着眉头,用另一只手捂住被抽疼的手。
那只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道紫色的血痕。
团长皱眉,笑着将地上的宠物罐头捡起来,
“得嘞,月白你消消气,我这就让你眼不见为净。”
大城之外是没有警察的。
这就意味着,这大城之外是一片庞大的法外之地。
这里什么都能发生。
大家也习惯了什么都能发生。
没有人给过团长罐头,让他制止这些事。
他也习惯了这些非女人自身意愿的强迫。
日子,得过且过就这样吧。
但现在有得吃,团长当然愿意按照时月白的意愿去做。
他捏着手里的宠物罐头,冲进了陈家的篷布。
一块石头砸下去,把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就这么简单粗暴的砸开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