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临不知听没听到他说话,只把目光落在沈语迟身上,不离左右。
......
这一昏可昏的够久,她记得自己出发的时间是在早上,等醒来后一看窗外,一轮金乌已经摇摇欲坠了。
沈语迟忙扫了一圈,发现自己人躺在锦绣被堆里,身上的衣裳倒还算整齐,不过瞧着秾紫床帐和床上锦褥都是极陌生的,这必然不是她住的地方。裴青临把她带到哪儿了!
她腾的坐起来,床边立刻有了动静,裴青临手里端着粥碗,撩起床帐:“醒了?”
沈语迟立刻问他:“你把我弄哪了?!”
裴青临唇角一挑,点了点自己白玉般的脸颊:“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沈语迟根本不理他,坐起来就想下地。
裴青临竟也不拦着,任由她往外面跑,她把屋里跑了一遍才发现,门窗居然都被锁住了了!
她大怒:“你到底想干嘛!”
裴青临不无遗憾地叹了声:“我本是想你亲我一下便告诉你,你非要招惹我,现下就不好打发了。“
他放下粥碗,走过去从后慢慢把她抱在怀里。
沈语迟身上汗毛险没炸开,在他怀里奋力挣扎,他只笑一笑,意有所指地问:“确定要在我怀里这般闹腾?”
她还没回答,背臀上已经感受到了异样的反应,她僵了下,不敢再闹腾了。
裴青临低下头,有些失神地看着她白嫩圆小的耳珠,上面没带耳环耳坠这些佩饰,也无需那些赘余的修饰,小小的一点,已勾的人止不住想吞吃进去。
他含住那点耳珠,反复啮咬着她的耳廓,热热的气流不断吹拂,沈语迟耳朵最不经逗,若不是被他抱在怀里,只怕这时候人已经滑到地上了。
他贪婪地嗅着她皮肤里渗出来的丝丝缕缕香气,又沿着耳珠慢慢向下,一直亲到尖尖的下颔,在脖颈处慢慢打转,最终在她脖颈跳动的脉搏处留下深深的痕迹。
沈语迟觉着有些呼吸不畅,挣扎着要躲开:“你,你撒手!“
裴青临依依不舍地用舌尖勾了勾那处吻痕,她被骚到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满意地摩挲着那处痕迹,又抬起她的下颔仔细端详:“大娘子瘦了,原来脸上还是有些肉的。”
沈语迟忍无可忍地问:“你到底把我弄到哪里了?!”
裴青临仍是不答,拉着她在桌前坐下,硬是给她手里塞了双筷子,逼着她吃了几口。
他这才撑着下巴悠悠道:“我在京郊外新置的一所别院。”他别开她鬓间的一缕长发,轻笑:“专用来金屋藏娇。”
沈语迟愤愤问他:“你想干什么?!”
裴青临给她嘴里塞了口黄独酥:“你既然要跑,我只得把你关起来了。”
沈语迟脸色一变,这,这不是囚禁那啥吗?!她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所以下一步是...
她脑补着脑补着,脸色都变了,四处乱瞄看能不能想个法子逃走。
裴青临转眼就将她心思猜出个七八,又笑了声,往她耳边吹了口气:“有人在想不好的事了。”他瞥了眼身后大床:“床在那儿呢,你眼睛往哪里瞟?”
沈语迟被他开车开了一脸,努力镇定下来:“虽然你是王爷,但你以为世上就没有王法了吗?我嫂嫂若是知道我失踪,必然会报官,到时候随便一查就能查到你头上,仔细你这个才当没多久的王爷就被人撸了。你现在就放我回去,我保证不说出去!”
他又往她碗里添了一筷子菜,神色从容:“不必担心,你嫂子现在怕是以为,你已经坐上去江南的客船了。”
沈语迟垂死挣扎:“到时候江南白家没接到我,两边一对,你还不得露馅?!”
裴青临失笑:“这来回送信的功夫,至少得一个多月,那时你肚子里怕是都揣上我的孩子了,被发现又如何?”
沈语迟目瞪口呆,他不知想到什么,笑意转淡:“白少夫人这人,惯会自作聪明,自以为手段了得,实则处处破绽。不过到底是个内宅妇人,便是手段也有限得很。”他笑意更淡了:“只是她不该唆使你逃跑。”
她听这话音不对,沉下脸问:“你想对我嫂子做什么?”
裴青临眸光微转:“你乖乖的,我就什么都不会做。”他又给她布了一筷子菜:“先吃些东西,攒点体力。”
沈语迟听他这么一说,哪里有心情吃饭哟,硬着头皮胡乱咽下去几口。
他不以为忤,专心致志地给她布菜,仿佛这是件多么愉悦的事儿一般。
沈语迟磨磨蹭蹭地吃完,他掐着点等她消好了食儿,直接拖着她到了那张床上。
她差点叫唤起来,裴青临在她□□上重重拍了一下,轻巧把她压在身下:“叫什么?”
她上半身现在实在没什么看头,□□却丰腴饱满,状若桃子,衬着腰肢更细,连起来就是跌宕欺负的线条。
沈语迟又羞又恼:“你别打我...”她说不下去了。
他唔了声:“你说的是,这处不该用来打,该用来吃的。”
沈语迟一时怒从心头起,扬手给他屁.股也重重来了一巴掌。真的是实打实地一巴掌,她都能听见响声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裴青临眼睛微眯,表情逐渐不善。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外面突然有人报了声:“王爷,圣上和嘉月郡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