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独孤敏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又浮现出萧逸的容貌。
不管是再怎么阴差阳错,萧逸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或许会是唯一的男人。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尤其是这个时代,会看得特别重。
更不要说,不是萧逸强迫她,而是拓跋北天的阴谋被萧逸破掉了,她却成为了牺牲品。
“本宫和萧逸,或许只能是有缘无分吧。”幽幽叹了一口气,独孤敏走出房间,四下看看无人,便飞快地离开了霁月别院。
快回到独孤敏的住处凤仪苑的时候,独孤敏就看到内卫守在门口,心下不由一阵咯噔,看来拓跋北天一直在这里等她了。
独孤敏立即快走几步,进了凤仪苑,立即就有人大喊:“陛下,皇后娘娘回来了。”
拓跋北天立即转过头来,果见是独孤敏来了。
独孤敏快步来到拓跋北天跟前,微微福身:“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免礼。”拓跋北天摆了摆手,虚扶一下,“皇后怎么才回来?”
独孤敏叹道:“启禀陛下,臣妾多吃了几杯酒,微微感到头晕,就在皇宫里散散步。”
左右看看,独孤敏低声说道:“启禀陛下,事情进行得很是顺利,想必……”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拓跋北天微微皱了皱眉头:“皇后确定那萧逸喝的是春酒?”
独孤敏一脸的愕然,点了点头:“对啊,陛下,臣妾绝对确定。”
“怎么,莫非出了什么意外吗?”
拓跋北天看看独孤敏,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暗想,这就奇怪了。
既然皇后给萧逸喝了春酒,为何萧逸没有发春?
“月儿和雪儿呢?”拓跋北太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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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敏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们喝的酒跟萧太子一样。”
“陛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低着头,拓跋北天微微一叹:“朕刚才去了霁月别院,月儿和雪儿竟然安然无恙,萧逸不过是有些拉肚子。”
“而且,月儿和雪儿似乎对朕有所怀疑。”
“啊……”独孤敏一脸的“震惊”,“陛下,那酒…那酒难道忘记下药了,还是药量不够?”
拓跋北天摇了摇头:“刚才朕已经问过了,确实下了药,药量正好。”
独孤敏“奇怪”道:“那为何他们三个会安然无事呢?”
拓跋北天微微一叹:“朕想了想,最大的可能就是萧逸提前洞察了朕的计划,身上带着什么解毒的药物。”
“毕竟,此子的医术之高,连贺赖大海都望尘莫及。”
独孤敏也微微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只是,此计未成,又被月儿和雪儿有所察觉,臣妾只恐她们对陛下……”
拓跋北天一摆手,淡淡说道:“成大事者,岂能顾及儿女私情。”
“皇后,你喝酒不少,回去休息吧,朕还有公务要处理。”
说罢,拓跋北天就离开了凤仪苑。
成大事者,岂能顾及儿女私情?
独孤敏望着拓跋北天的背影,微微一叹,萧逸也是成大事者,却能顾及儿女私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