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冒犯了太子殿下,被关入长安大牢中已有数日。”
“按照大夏国律令,也该将犬子放出来了吧。”
“但是,老臣昨日问秦文,说他太子殿下有命,不得放犬子出来,却不知为何?”
萧逸笑眯眯道:“龚大人看了这个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说着,萧逸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龚炎天。
龚炎天莫名就里,接过一看,登时脸色大变:“太子殿下,你…你竟然…竟然如此威逼坑骗犬子,简直是让人发指。”
萧逸哈哈大笑道:“龚大人慎言啊。”
“此赌是孤王与令郎你情我愿,并无任何威逼坑骗。”
“当时有很多人证,若龚大人不相信,可以传唤那些人证问上一问,也可以问问令郎,此事是否属实。”
原来,这张纸,就是萧逸跟龚玉东的赌注,一万两黄金。
其中,八千两是要交给慈善基金会,其余两千两就归萧逸了。
萧逸笑眯眯道:“当然,龚大人可以拒绝替令郎支付这一万两黄金的赌注。”
“令郎在长安大牢中,一日三餐绝不会少,更不会受到什么虐待,只是没有自由而已。”
一万两黄金的赌注?
萧天行和其余的文武听了,登时都是哭笑不得,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喜欢赌啊。
龚炎天脸色数变,眼珠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妥协了:“好,既有赌约,老臣就认了。”
“此事,老臣会与内子商议,再行定夺。”
“若是老夫筹得赌金,便交到太子殿下手中。”
萧逸笑着说道:“孤王是太子慈善基金会的会长,自然不能管钱。”
然后,萧逸对萧天行说道:“还请父皇指派一名官员,兼任太子慈善基金会的财务总监,以为公允。”
萧天行当然明白萧逸的意思,想了想,说道:“户部右侍郎方孝成何在?”
方孝成立即就出列了:“微臣在。”
“自即日起,你便兼任太子慈善基金会的财务总监,辅佐太子好生打理太子慈善基金会的账务,不得怠慢。”
方孝成大喜,立即应道:“微臣遵旨,定然尽心竭力,辅佐太子殿下。”
萧天行的这个任命,分明就是让方孝成站队太子阵营。
带着皇命去站队,千古以来,绝对是第一遭。
萧天行又说道:“昨日太子进宫向朕汇报,说是慈善碑已经制作完成,准备在今天进行奠基。”
“朕为了表达对太子慈善基金会的重视,决定亲自参加奠基仪式。”
“待早朝结束之后,朕便摆驾回雁寺。”
“诸位爱卿,若有闲暇,也可前往观礼,此事并不强求。”
“第二件事情,大蛮国太子拓跋鹰扬奉命前来大夏国商谈议和之事。”
“朕决定,让太子萧逸担任大夏国的主使,礼部右侍郎余仲奎担任副使,全权负责接待和谈判的具体事务。”
“如无十分重大和难决之事,太子可全权做主。”
“第三件事情,高丽国的清鸢公主已经到了长安,全程接待工作也由太子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