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不必来这里了。
遇到这个事情,也是偶然。
几个工程师站在那边,脸色有些僵硬。
老板就大概明白了什么,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找不出原因?”
领头的那位工程师硬着头皮说道:“问题还是找到了的,拆卸的痕迹很清晰,可以明确看出来。
另外,里面的这些划痕,也是很明确的证据。
只是……”
“只是什么?”盛景治的老板站在一旁,内心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
“你们倒是快说啊。”
老板在一旁催促着,几个工程师也是没办法,只好咬着牙,开口说道:“只是,问题是找到了,但怎么解决,目前还没有想法。”
盛景治也在一旁,有些着急。
这台工业母床可是十分重要的,他在工业司都开了好几次会议了。
上面对这台机器的看重,根本不需要质疑。
只要去看看会议记录,或者更直观的,看看老板这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了。
要知道,老板也有老板。
这要是修不好,那问题就大了。
大老板可是要发脾气的。
“你怎么看?”盛景治想起来,苏何就是这台工业母床的发明者,是他手搓出来的啊。
要不是为了节省时间,苏何哪里还需要到工业司来借用这一台本来就是他送出来的工业母床?
毕竟利用电力和机器加工,总会比手工加工要来的快的多,也省时省力。
问题,苏何是早就看出来了的。
不过他一开始不打算开口,是因为这里有好几位工程师在。
他要是开口,不管是年龄,还是资历,都不够看。
这不是打脸么?
至于工业母床的制造者的身份,苏何可不想泄露出去。
虽然他不是很想要出国,但被动和主动还是有区别的。
一旦他工业母床的制造者的身份泄露,很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到时候,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不怀好意的目光跟随。
甚至会有各种不怀好意的设计。
苏何还想要生活的安心一些。
不过他倒是不后悔给了盛景治这个东西,这也是为国家做了一点贡献。
但必要的麻烦,能避免,还是避免吧。
但盛景治这一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引起了刚才的那几位工程师的注意。
苏何刚才开始,就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想和这些人多说,也不想表现自己。
但奈何,是金子,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情况,都会发光的。
几位工程师本来就找到了问题,但没有办法解决。
这个时候,盛景治的话,好像给了他们发泄口一样。
“这位小同志,你站在这里,是看笑话?”
“你这位小同志,年纪轻轻的,不要好高骛远。这工业母床哪里是你能玩转的?”
“你是哪个单位的?哪家厂的?现在的技术员,都没有限制的,随便谁都可以发证的吗?”
几句话,就把苏何定义为没有证明,是走后台,走关系认证的技术员。
连工程师都不是。
苏何都有些无语了。
他心想,自己还好已经度过了中二期,已经不需要别人的欢呼和赞叹了。
要不然,少不了就要证明自己,打脸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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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而不语,不想开口。
盛景治有些不忿,这工业母床明明是苏何发明制造的。
这几位,还在这里托大。
结果错把李逵当李鬼,还狗眼看人低,看不起别人。
殊不知,人家才是这个区域的老大,是大拿。
能够手搓出工业母床来的,这个技术水平,又岂是眼前这几位能比的?
当然了,盛景治肯定不知道,苏何也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他在后世几十年后上的大学,学习到的,都是现在根本没有,或者都是被禁运,被禁止沟通交流的部分科技。
但在后世几十年后,这些知识都已经解放。
而且国内的科技发展的很快,几十年后,很多的方面的科技都已经赶上了国际水平。
就算是有一部分技术赶不上,但是对于现在这个年代的科技水平来说,那也是远远超出国外的先进水平的。
这些事情,盛景治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还以为这些都是苏何自己自学学会的,心里对苏何的景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苏何也就是不知道,要不然,都要笑晕了。
这是把他神话了。
当然了,重生而来,他的脑子或者说灵魂本来就是二合一,每天都只需要睡上四五个小时,就可以支撑一整天的精神活跃。
而且记忆和学习理解能力都是大增。
如果给他时间,还真可以学会,也制作出相应的机器。
纯靠手搓,还不知道要多少时间呢。
苏何还是依靠了自己随身仓库里的那些机床来生产的。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或者说,不能随随便便就拿出多台工业母床来。
这太不可一世了。
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身上有大问题么?
苏何不说话,那边的工程师还以为苏何不屑,不愿意说。
这是看不起他们呢。
这让他们如何能够忍?
“老板,我看那边那位小年轻,倒是很聪明。肯定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不如让他给您解释一下?”
没有办法回答老板的问题,无法给老板打保票,一定能修好这机器。
那就只能甩锅了。
苏何如何会不清楚?
这几位,技术水平可能还行,但人品么?
或许是因为看自己不爽,又或者是因为看到自己也在这里,觉得自己是个走后门的,所以故意如此?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甩锅的行为无法掩盖。
老板回头看了看苏何,还有旁边的盛景治。
他想起来,盛景治可是说了,这是苏何手搓出来的工业母床。
虽然之前好像也看过苏何手搓部分零件。
但毕竟没有看过全程。
老板当即问道:“不知道小友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