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没有任何不自然的举动。
反而大方的点点头，稍作沉思以后，说道：“父皇，儿臣不孝，曾宴请太子，到府上做客，期间下毒，欲谋害太子，事后，在太子病重之时，又派人进宫打探，然，府上门客，竟然欲下杀手谋害太子，乃儿臣预料之外！”
没有太多的长篇大论。
李愔更没有给自己辩解什么。
简单粗暴的，就将自己曾做下的事情，给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就在其话音刚落之时，猛然就听见啪的一声巨响。
李世民满脸愤怒的，抬手拍向旁边的桌案。
咬着牙说道：“李愔啊李愔，朕何曾亏待过你？又何曾对你不好？如今你贵为梁王，待你年满十八，便可启程前往封地，做一方诸侯，你还有何不满？如今你竟然不念亲情，而对太子下如此毒手，你，你……当真犹如蛇蝎心肠！”
李世民怒了。
且眼中闪动着愤怒的神色。
同样的，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这是一种作为父亲的自责，同样也是作为君王的愤恨。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看上去着实有些奇怪和诡异。
“父皇，儿臣做出此事，乃一时鬼迷心窍，儿臣愿承担一切后果，哪怕命不要也罢！”李愔说道。
“放肆！”
“你的性命，乃朕所赐予，岂容你想不要就不要？”李世民立刻大怒。
顿时，场面变得有些冷却下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坐在一边的牧尘笑了。
这一笑，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镇边侯，你为何发笑？”李世民皱着眉头问。
牧尘起身，微微施礼。
“陛下，臣笑，是在笑你，同样也是在笑梁王！”
“什么？”
听闻此言，殿内所有人，全都大吃一惊。
尤其是老程和尉迟恭他们，全都暗皱眉头。
心说这小子又要犯病？
“此话何意？”李世民问道。
“陛下，此事显然并非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只怕其背后，有人在利用梁王，而梁王和必然，还浑然不觉也！”牧尘笑着说道。
听闻这话，李世民眉头紧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