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对于黄冠子的话，很多人都有点不明觉厉。
“哈哈哈，淳风所言，正合吾意，吾也如此以为！”
旁边的玉石先生，稍稍思量片刻以后，也手捻胡须含笑点头。
如此，就更让秦琼和尉迟老黑他们一头的雾水了。
这些大儒哪里都好。
要学问有学问，要智慧也有智慧。
唯独说话吞吞吐吐，总是喜欢云里雾里的让人听不明白。
怪不得老程和老牛他们，最烦和这些大儒说话，让人不够痛快。
尉迟老黑黑着脸，正准备要发火。
却被旁边的秦琼按下来。
几人在一起共事多年，彼此也都知道性格什么样。
单单看一眼尉迟老黑的脸色，就知道他这是又被引起心中怒火了。
黄冠子不慌不忙，笑着手捻长须，轻轻说道：“某来问你们，那牛进达牛将军，乃什么人？”
尉迟恭一怔，说道：“左武卫大将军，琅琊候！”
“不错，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身份？”黄冠子继续笑眯眯的问。
尉迟恭有点懵了。
还有什么身份？他除了是左武卫大将军之外，似乎也没有领其他的闲职……
“嗯，黄冠子先生所说，莫非是牛将军现在的学院教官职位？”秦琼笑着询问。
当其听见这话，才别有深意的笑着点点头。
“翼国公所言不错，以牛大将军现在的身份开，无论是哪一边赢或者输，他都是最后的赢家，左武卫乃是他一手带出来，这自然不必多说，而牛大将军如今更是学院的教官，管理着这里的纪律，且就在学院刚刚开学之时，牧侯更是开了一个体育课，让牛大将军负责，如此说来，两边都与他有关，是赢或是输，这还重要吗？”黄冠子笑着点头说道。
当听见这番话以后，秦琼和尉迟恭才恍然大悟。
长孙无忌在旁边，也是连连点头。
真按照黄冠子这个说法，那无论是输是赢。
牛进达都是最后的最大赢家才对啊……
此时场上的情况，已然发生不小的变化。
自从李泰刚刚凭借秦怀玉的助攻，为学院拿下一分之后。
学院的攻势，就变得势不可挡。
而左武卫那边的队员，明显要变得更加急躁许多。
频频的犯规，似乎让他们有些急不可耐了……
牧尘轻轻一笑，在场外说道：“程处默，可以组织进攻了！”
“嘿嘿，放心吧！”
程处默大笑着点点头，此时球权正在他的脚下。
而对面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个满头的大汉不说，且眼中闪现出惧色。
无他，只因现在他们好几个人的身上，都背着黄牌。
只因为刚刚动作太大，老程几乎连续拿出四五个黄牌进行警告。
如果他们在主动犯规的话，将会直接两黄变一红，给罚出场外去……
面对程处默，他们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只能小心进行防御。
不过这半场比赛过去之后，程处默明显在球场上，更加的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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