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的《三字经》与《百家姓》真乃旷世奇作,无奈令师云游天下,却无缘相见,否则某当以学生之礼,与令师讨教一二,令师大才,有如此造诣,恐早已登峰造极也,更属当世之大家!”宋禹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在宋禹看来,无论是《三字经》还是《百家姓》,都属于当世的大作。
而能作出这些东西的人,又岂能的简单的?
只恨这辈子,无缘和牧尘的师傅见一面,实在有些可惜。
牧尘则轻轻一笑:“先生过誉,当年学生在下山之前,恩师曾说过,学海无涯,一生学无止境,并无真正的登峰之极,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意想不到之事,这《三字经》、《弟子规》、《百家姓》等,也并非他一人所作,而是出自千百年来,传承之累也,非一人之功!”
话音落,宋禹目光闪烁,频频点头不已。
“令师有远虑,实乃吾辈之典范,令吾等自叹不如也,镇边侯,今日老夫与你有缘,能在此相见,并能得听那《三字经》与《百家姓》,实在荣幸,若镇边侯不嫌,老夫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宋禹说道。
如此的他,再也没有此前夫子的模样。
反而显得卑躬屈膝起来。
当然,牧尘心里很有自知之明。
能让一代大儒,对自己如此的客套,并非是真认为自己有本事。
准确来说,他是在对那《三字经》和《百家姓》恭敬。
“先生有话请讲,学生若能做到,定不会拒绝!”牧尘也跟着躬身施礼。
“无论是《三字经》还是《百家姓》,真乃两纸飘香奇文也,老夫爱不能言,此生老夫学业至顶,且再难存进,但求镇边侯,能将这两纸奇文书写下来,赠与老夫日夜诵读!”宋禹说道。
牧尘闻言,笑着点点头。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不就是帮他给那两篇给抄写下来。
牧尘答应下来,日后会将其抄写,送到其府上。
如此,这宋禹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又与程处默、李怀仁、秦怀玉他们几个,点拨训斥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当宋禹前脚刚走,程处默和李怀仁他们,也急忙来到近前。
“哈哈哈,行啊,能得到宋禹先生的赏识,你可是咱们之中的头一人啊!”程处默大笑着说道。
李怀仁也在旁边点头:“不错,这宋先生学问之大,就连陛下都不得不钦佩,只是此人性情古怪,不喜与旁人多有接触,虽然早年,他曾在宫中,教过我等读书,可也只有寥寥月余之久,陛下当年想要给他封官,他也不做……”
说着话,这李怀仁还在旁边轻轻摇头叹息。
似乎宋禹没能教他太久,反而让他觉得有些可惜。
牧尘拍拍其肩膀:“莫要悲伤,实在不行,你就去我私塾上课,到那里报我名号便可,大家都是兄弟,免你一年学费如何?”
听见这话,李怀仁一瞪眼睛。
“才免一年?你也敢说这是兄弟之道?”
“哈哈哈,毕竟我这也是小本买卖,免得太久也赔不起啊!”
“你……一人学费,你要价数百两,这还叫小本买卖?你这简直就是奸商!”
牧尘闻言,并没有反驳。
只是哈哈大笑着往楼下走。
程处默和李怀仁几个,这在后面追着大喊大叫。
远在另一边的牛见虎,看见他们几个说说笑笑的似乎要离开,也有些着急了。
“诶?牧兄,怀仁,你们要走,怎地也不说叫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