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崔元山那里得到的口供,是牧尘万万都没有想到的。
义成公主,前朝的皇室族人。
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是她跳出来,将大唐的水给搅浑。
牧尘一边往侯府走,一边苦笑着直摇头。
正如在后世的时候,经常有人说的那么一句话,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女人当真狠起来,确实是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偌大的一个大唐朝,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玩弄得团团转。
差一点,就要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这是来自一个女人的手段,一个女人的报复。
这一日,牧尘并没有进皇宫,去向李二回禀这件事。
而是先回到侯府中,整理着他所得到的这些信息。
其中最让他在意的,就是那个义成公主,现如今很有可能就隐藏在凉州境内。
而这凉州,正是牧尘想要打探牧家所在。
虽然在审问崔元山的时候,也曾问过他关于牧香儿的来历。
可崔元山却是一问三不知,只是说在数年前,一名老友将牧香儿送过来,将其卖给崔府做奴。
至于其来历,他也无法说得太过清楚。
从他的眼神中,还有刚刚从小黑屋里出来的状态。
牧尘认为崔元山并没有说谎话,其实当初在崔府的时候,牧尘也曾调查过牧香儿的身世来历。
也将牧香儿的资料给要出来过,只不过上面记载十分模糊。
只是注明牧香儿来自江北凉州,至于其他的消息,却什么都没有。
更没有提及牧香儿因何会千里迢迢的,流落到清河崔家,其中又发生什么变故,却是只字不提。
如此看来,想要真正得知牧香儿的身份,恐怕也只能将希望,给寄托在哪温圣的身上了。
当夜无话,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呼啸的北风,仿佛在演奏着凄惨的悲歌,彻夜吟唱个不停。
翌日,清晨。
牧尘穿戴整齐,收拾完毕以后,骑着马直奔皇宫而去。
昨日牧尘去庄子,审问老郡王崔元山的消息,已经悄然传进李二的耳朵里。
这也没有办法,毕竟长安乃天子脚下。
恐怕全城各地,都安插着李二的眼线。
就算牧尘不喜欢,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可又能如何?
总不能拿着刀,跑进皇宫之中,架在李二的脖子上,要求他将那些眼线全部撤走吧?如果当真这样做,掉闹到的恐怕只能是牧尘他自己。
“牧侯,相距你与朕约定之日,还有一日期限,你此番进宫来,莫非是有何收获不成?”坐着龙书案的后面,李二面色平淡的询问。
很显然,他这是在装傻充愣,心里跟明镜的一样,可口中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掩饰自己的偷窥之心。
牧尘心中暗笑,其实从古到今,真要说表演最好的,且最有天赋之人,恐怕要数皇帝莫属,无论是在哪个朝代,皇帝都是一个十足的戏精。
他们不仅要做到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而且还要精确领悟什么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说瞎话。
好比在某某朝代,大臣们结党营私,本就是正常。
一文一武明争暗斗,也并非是什么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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