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崔府的一间密室之中。
崔元山和崔庆,赫然都在这里。
除此之外,还有刚刚从京城回来的柳先生,也坐着椅子上。
柳先生的狼狈,已经褪去,毕竟回来以后,他就立刻回到府院中,清洗一番,又换上一身新衣服。
虽然精神状态,还显得有些萎靡。
“柳先生,此次去长安,实在辛苦了,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任务还是顺利的完成!”崔庆笑着说道。
听闻此言,柳先生连忙起身,躬身施礼道:“不敢不敢,作为崔家的门客,办些小事实乃崔某人的分内,不足言苦,只是……此次行动,却则损几个兄弟,柳某实在有愧二公子,有愧家主之托啊!”
说着话,这柳先生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抹哭腔。
而实际上,他口口声声说的那几个兄弟,还不是因为他,才丢掉的性命?
看着他这声情并茂的演讲着,崔元山和崔庆二人,心里并无任何的波澜。
其实他们心里怎会不知道?在那些门客之中,整日也是勾心斗角,互相算计着。
对此,他们也并没有太怎么干涉。
只要在这些门客之中,并没有将事情闹大,他们也懒得去管。
崔家人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宗旨。
那就是强者为尊,在如今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
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能够得到应有的尊敬和地位。
反而那些弱小之人,才会成为强者的基石,帮助强者一步步走上高位。
又简单的安抚几句,询问一些昨日夜里,发生的那些情况,就将这位柳先生,给直接的打法走了。
至于那些被柳先生算计,而丢掉性命的那些门客。
崔元山更是提都没提,就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当密室中,就只剩下崔家父子两个人的时候。
崔庆问道:“父亲,如今那郭甲已死,对于我们来说,又除掉一个心腹大患,接下来父亲可有其他计划?”
“计划?呵呵,庆儿,你认为呢?”崔元山老谋深算,并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反问崔庆一句。
崔庆皱眉,稍微沉思片刻后,这才说道:“父亲,依孩儿之见,如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在继续等下去了,只有推波助澜,让大唐和东瀛人,尽快的开战,我们崔家才有机会从中起事啊!”
“现如今,各种谣言传得到处都是,虽然陛下对此,并没有询问什么,可人心不得不防,谁知道那李二,如今正在做什么打算?还有那镇边侯和河间王,他们两人先后来此,说是要调查当初那东瀛使节团一案,可自从他们到这里以后,对于此案也不闻不问,反而正日的花天酒地,到处的玩乐,这里面也是大有文章啊!”
不得不说,这崔庆平时看上去,一副没有智商的样子。
可在这里,没一次说话,都能说在问题的关键上。
而且就他刚刚分析的那些,也正是崔元山心里面一直在想的事情。
正如崔庆说的那样,镇边侯牧尘,还有那个河间王李孝恭,来到清河地界以后,并没有对当日的东瀛使节团之案,进行过任何的调查和走访。
就仿佛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反而正日的到处吃喝玩乐,将心思都用在那些青楼、坊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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