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河间王也并没有离开。
一直坐在崔元山的房间里,陪着老狐狸闲聊着。
什么东家长,李家短的,没有他们聊不到的事情。
而且就慢慢聊着,河间王的本性又暴露出来了。
摇身一变,再次成为一个不靠谱的王爷。
坐在这里和崔元山,讲着他最近听过的哪些曲子好听,听过的哪些故事好听。
还有长安城内,哪个坊内的姑娘漂亮,以及哪家酒楼的酒菜不错……
也许是两个人兴趣相投,也许是两个人的爱好相同。
河间王与崔元山,竟然慢慢放下芥蒂。
彼此之间,竟然全然没有刚刚见面之时,那种互相戒备的状态。
崔元山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开始说一些关于清河地头上的事。
以及在清河镇里,那些坊间和青楼中的趣闻。
如此,吸引得河间王,连连拍手叫好,还互相约定,待崔元山病情恢复以后,一定要在清河好好玩一玩。
直到一个多时辰以后,崔福端着汤药,又重新的走回来。
“老爷,王爷,汤药已经熬好!”崔福脸色相当难看的说道。
看他那样子,似乎是憋着一股气,走进来的一样。
这也难怪,就在崔福刚刚将房门打开的瞬间。
一股子骚臭的味道,就扑鼻的冲进屋子里来。
呛得河间王连忙皱眉,胃里是一阵的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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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崔元山,也是脸色难看,心说妙应真人配制的汤药,怎地会有这样的味道?
不过就算他心里有所怀疑,可当着河间王的面,也没敢多问什么。
毕竟河间王可是当着李二送药的幌子,将药给拿过来的。
若是崔元山敢当面质疑这药,那和质疑李二,又有什么区别?
孰轻孰重,崔元山还是心里清楚的。
何况这药无非也就是难闻点,说不准还真有点什么奇效,也说不准。
当着河间王,还有崔福的面。
崔元山脸色难看的,端着慢慢的一碗汤药。
犹豫老半天,这才一捏鼻子,仰脖将其给大口灌下去。
直到崔元山喝完以后,河间王这才笑着站起身:“哈哈哈,老郡王将药喝完,就趁着药劲好好歇息,本王相信待郡王一觉醒来以后,身上恶疾就将会消除大半,到时可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崔元山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就在他喝完这碗药以后。
口腔里,鼻息间一直有股浓烈的骚臭味,来会的翻滚不停。
而腹中也发出一阵阵抗议的声音。
崔元山心里暗骂河间王,可表面却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连连道谢。
直到河间王从屋子里走出去,就听见身后立刻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
如此,河间王苦笑着摇摇头:“作孽呀,真是作孽,香儿,咱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