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日勒可恨之极,且小人之心。
不过他与牧尘却没有什么仇怨,与其将他这么杀死。
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交给干布达来亲手处置。
牧尘可不怕干布达心思一软,将这泽日勒给白白的放跑。
要知道干布达能成为今天这样的局面,成为背叛吐蕃的降将,还不都是拜泽日勒所赐?
更何况牧尘留着干布达,还有大用。
“谢侯爷!”干布达连忙躬身施礼,脸上尽是感谢之情。
牧尘则笑着摆摆手:“免了,干布达将军,从今日起,我等将同舟共济,本侯不管你之前是何人,只要能为本侯,为大唐效力,本侯自然不会亏待,当然,若是干布达将军,做那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事情,也莫怪本侯翻脸无情!”
当最后那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
整个将军府的大唐里,仿佛气温都在急剧的下降。
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干布达在内,全都激灵灵打个寒颤。
“今日就先且议到这里,众将军忙一晚上,想来也都有些累了,就各自回去休息吧,待明日精神饱满时,我们在好好商议下一步的计划!”牧尘笑着说道。
他确实有些累坏了。
自从他率领大军,来到这渭城独当一面后。
他就是各种的后悔,在外人看来,这兵马大元帅很风光,也很威风。
被全军将士簇拥着,还可以在帅帐内发号施令。
而实际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要付出相对代价的。
就拿牧尘来说,最近这段时间里,他的脑袋一刻就没怎么停歇过。
一直都在飞速运转,和高度紧张之中。
不仅担心程处默和赵之恒他们卧底吐蕃大营的生死安全问题。
还要想办法,要如何才能以最小的代价,灭掉吐蕃那数万的大军。
现在他总结出来一个经验,元帅这个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对此,他心里不得不佩服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秦公、程三斧还有尉迟恭他们。
话音落,牧尘转身就向着后府走去。
就在他还没有走出多远的时候,就听见前堂那边,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干干干......干布达将军,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呀,只要,只要你能饶我这一命,我泽日勒发誓,愿意,愿意永世效命干布达将军......”
很快,又听见另外一个声音,夹杂着愤怒的口气说道:“饶你一命?泽日勒,若不是当初你存心陷害于我,又怎能变得如此?现如今,我干布达生是镇边侯的人,死是镇边侯的鬼,现在想要求饶?晚了!”
这话才刚刚说完,就听见一阵惨叫,响彻前堂。
仿佛干布达手起刀落,向着泽日勒狠狠的砍下去。
不过听得出来,这一刀并没有将他给砍死,恐怕只是切掉泽日勒身上的某个零部件而已。
牧尘并没有在继续听下去,而是笑着摇摇头,直接奔着自己的房间,快速去走去。
刚刚回到房间里,疲惫不堪的牧尘,埋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直到第二日清晨,在伴着一缕阳光醒来。
当然,就在他睡觉的期间,长安发生一件不小的事情。
长安城,镇边侯府内。
“什么?丽质她不在府上?”李二惊讶的说道。
在他身后,还跟着长孙、长孙皇后以及王大监三人。
这是他们第三次来镇边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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