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程处默给木吉上黄酒。
那可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场面。
差点就将整个吐蕃的军营,都给惊动了。
黄酒有消炎的作用,在这种没有任何药物的情况下,用它来治疗外伤,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是一般的军医的话,自然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
而程处默则不同,他可并非是什么军医,而是上阵杀敌的将军。
昨天晚上,他干脆就将整整一大坛的黄酒,全都给倒在木吉的屁股上。
要知道,酒这种东西,哪怕是碰到伤口一点点,一般人都难以承受。
何况程处默直接将整坛酒都给倒上去,可想那杀伤力到底有多大。
几乎这一个晚上,木吉的屁股基本上全都是麻木的状态。
到最后,他都快要感觉不到疼痛了。
直到睡醒以后,他才感觉稍稍的好过来一些。
现在听见程处默说,晚上还要给他送黄酒来,木吉的背后立刻就冒出一阵冷汗。
虽然说黄酒的效果确实很不错,可要让程处默这种办法持续下去,就算是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啊。
“碧碧碧,碧莲将军,这,这这黄酒还是算了吧,经过昨晚的治疗,我感觉伤势已经恢复大半,不用在如此浪费了!”木吉脸色惊变的说道。
“那怎么能行,木吉将军,你可是咱们军营中,得力干将,若是没有你,那唐军在来袭营的话,谁来抵挡?哼,反正我是不相信,那泽日勒他有这么大的能耐!”程处默说道。
听见这话,木吉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不夸张的说,现在他只要听见泽日勒这三个字,心里就不住的愤怒。
就因为昨日多说那么一两句话,自己就遭到这样的下场。
怎能不让人寒心?
要不知道干布达昨日见机得快,命人给自己一顿军棍的话,恐怕他现在早就已经身首异处,被泽日勒给杀死了。
每每想到这些,他眼里就总是闪动着愤怒的火焰。
这个时候,旁边的赵之恒,却是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连忙低低说道:“碧莲将军,不要胡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何况这还是白日......唉,不过话说回来,松赞王偏袒泽日勒,削去干布达将军的兵权,着实让人心寒啊!”
“谁说不是?木吉将军,咱们这里没有外人,我们也都拿你当是自己的兄弟,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干布达将军能效命大唐的话,以那李二的胸襟,还有大将军的本事,岂能不受重用?何苦要在这里,受这窝囊气!”程处默说道。
很显然,这两个货色,绝对是一唱一和的,忽悠着木吉。
而就当木吉听见这话以后,脸色连忙一变,压低声音说道:“碧莲将军,多吉将军,在下深感二位的照顾和信任,不过这种大不敬的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妙,否则定会给二位引来杀身之祸啊!”
程处默轻轻一笑,目光向着木吉看过去。
别看他是个粗人,可正如牧尘说的那样,程处默心思十分的细腻,擅长察言观色。
只是稍稍一打量,程处默就已经做到心中有数。
虽然木吉一脸慌张的样子,不过他眼神之中,却闪动着一抹一样的光芒。
虽然仅仅是一闪即逝,却还是被程处默给捕捉到了。
不过他并没有声张,只是点点头说道:“当然,这只是在下的一个猜想,实在是为干布达将军和木吉将军鸣不平啊,虽然我等之前交情不深,可在下也早就听闻过木吉将军的大名,对于吐蕃是忠心耿耿,结果......结果却只是换来一个这样的下场,唉,不值啊!”
“不错!”赵之恒也见机的连忙点点头“不过木吉将军放心,我等既然同在一个帐下效力,无论这先锋大营的兵权,落在谁的手里,我们二人定会誓死效忠于干布达将军,无论今后你们去哪,我们就会跟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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