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应真人,李二怎会不知道。
而且在他刚刚登基不久,就曾经多次下旨,希望能将其请到长安来。
无奈自从隋朝时,孙思邈归隐太白山以后,就从未在入过朝堂。
对于孙思邈来说,与其在朝做官,整日的勾心斗角。
还不如做一名居士,来去自如。
时不时的游历民间,探访些当时的高人。
在顺便帮着那些穷苦之人,看个病什么的,闲来无事是,在研究研究药材。
这样的日子,岂不是快哉?
因此,哪怕是李二派人去请,都没有能够将其请出山来。
而如今,他却亲自来到长安城不说,还直接先去拜会镇边侯牧尘。
这让李二,稍稍感到有些惊讶。
“莫非这妙应先生,就是镇边侯所说的那位奇人师尊?否则的话,他又怎会直接去往那镇边侯府?”杜公皱着眉头说道。
听牧尘说,他虽然有一个师傅,却从未暴露过其姓名。
而且到现在他那个师傅,也尚在人世间。
只不过牧尘一直都没有说过是谁。
如今那妙应真人,来到长安以后,直接就去往牧尘的府上。
而且还是在这种风口浪尖上。
换做是别人,恐怕也得这么去想。
别看孙思邈只是一名大夫,不过其学识、见识等等,都不是旁人能比的。
何况现如今,长安城里传播的那些消息,对于牧尘来说可是很大的不利。
换做是任何人,得知自己的徒弟,如今深陷如此的险境。
就算在不愿意出山,也要不得不来一趟。
若是真因为这个事情,而搭上一个徒弟的话,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不光是杜公这么想,在场的这些人,全都是这么认为的。
“若真如此,倒也说得过去!”玄龄在旁边点点头。
“哼,这小子的口风,还真是够紧的,竟然是妙应真人的弟子?若早说的话,老夫当初何必苦苦猜测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程三斧撇着嘴说道。
“不过......这事也有些蹊跷,若镇边侯当真是妙应真人的弟子,为何妙应真人,将其他那些杂学传授给镇边侯,却唯独不传授他医术?”长孙皱眉道。
“这还不简单?那小子之前不是说过,他那个师傅不喜欢被人所知道,更不愿意让那小子打着师尊的名号,到处的去招摇,如果传授他医术,不就等于是变相告诉我等,他师尊是何人?恰恰不传授他医术,而是传些其余杂学,却正好可以掩人耳目啊!”程三斧帮着分析道。
听见这话,在场所有人,全都恍然大悟。
就连李二都在暗暗赞叹程三斧说得有道理。
如此一来,一切的疑问,也就全都给解释通了。
现在牧尘也就是不在这里,如果让他知道,程三斧他们这样说的话,估计大牙都能给笑掉。
他口中的师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并没有这么一个人。
而现如今,不用牧尘去解释,他们就帮牧尘找到这么一个便宜的师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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