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的沉稳,让程三斧他们大感佩服。
然而,在这个长安城里。
却并非所有人,都能真正的忍耐下去。
尤其是平日里,和牧尘关系比较交好的那几个家伙。
此时此刻,在一间酒楼的包房之中。
程处默、程处亮和秦怀玉,以及房遗爱他们几个人,全都聚集在这里。
不光如此,就连长孙冲和其余几个富家子弟们,也都在这里。
“兄弟们,镇边侯平日里,待我们不薄,如今他遭受如此的奇耻大辱,我们还能安安心心的在这里喝酒吗?”程处默皱着眉头说道。
“不能,镇边侯本无过错,要怪就怪那个魏魏老家伙,平日里就知道他什么话都敢说,并且到处的弹劾大臣,如今却弹劾到镇边侯的身上,还说什么养虎为患,这口气不能忍!”秦怀玉说道。
“没错,魏魏那老家伙,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哼,我爹当初就是因为他的弹劾,到现在都憋着气呢!”
听见旁边这些人,全都跟着点头附和。
程处默笑着说道:“大家说的对,魏魏那个老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如今的长安城里,对他也是怨恨颇深,今日将你们召集过来,就是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如何做?”
“处默兄,要怎么说,你就直接说吧!”
“可是......以我们的力量,恐怕也没有办法对他怎么样吧?”
“魏魏固然可恨,可他也是堂堂的郑国公,我们就算去告状,也根本就告不到他,就连陛下对他,也有几分忌惮啊!”
程处默笑着摇摇头:“怕什么?谁说要去状告他?如果要是打官司,我们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正如你们说的那样,就连陛下对他都有所忌惮,给告他?那不是给我们自己找麻烦吗?”
“那该如何是好?”秦怀玉皱着眉头。
“嘿嘿,我们要做的,就是给镇边侯出口恶气,给我们大家出口恶气,既然明的不行,那我们就来暗的......”程处默阴笑着说道。
听见这话,在场的几个人,全都瞪大眼睛。
互相的看一眼,彼此都流露出兴奋的神色来。
“处默兄,怎么来暗的?你就直接说吧,我们依计行事就行了!”
在场的十几个人里,主要就以程处默、程处亮他们兄弟两个年纪最大,而且还上过战场。
在这些人眼里,他们就是主心骨。
而年纪最小的,却只有十三四岁,还是个孩子。
不过这也抵挡不住他们的一腔热血。
可见这魏魏,不光在其他人眼里没有什么威望可言。
就连在这些孩子的心里,魏魏也十分的可恶、可恨。
“嘿嘿,我早就调查过,魏魏那个老东西,平日里没有什么爱好,不过他却喜欢种地,而且就在城外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块田,他几乎每日都会去那里坐上一会儿,我的计划就是这样......”程处默将他的计划,给悄然的说出来。
听完以后,在场这十几个人,全都满脸兴奋的点点头。
“好,这个办法好,能帮镇边侯出气,还能给那个老家伙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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