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天边映出一片火烧云。
整个长安城,看上去金灿灿的,仿佛被金光笼罩的一般。
皇宫,太极殿内。
李二和程三斧、长孙以及杜公他们,全都等候在这里。
从李二叫王大监去宣牧尘进宫到现在,已经差不多过去一个多时辰。
这一个时辰,可是两个小时啊。
让堂堂一国之君,在这里等候两个小时。
若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要发飙了。
而李二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沉着脸坐在那里。
“牧尘这小子,怎地还不过来,莫非真让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陪着他吃夜宵不成?”程三斧说道。
“老程,切莫着急,也许镇边侯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不得脱身吧?”秦公在旁边安慰着说道。
“呵呵,翼国公所言差矣,什么样的事情,比陛下宣召更为重要?依老臣来看,这镇边侯恐怕是已经不将陛下,给放在眼里了吧?”坐在前面的长孙,冷笑着说道。
这家伙可是一个十分记仇的人。
就上一次,在这里热闹牧尘,并且被李二和其他人数落以后。
表面上看着似乎他一脸认错的样子。
而实际上,对于这个只有十五六岁的牧尘,更是充满着不屑。
这也难怪,倒也说不上是长孙嫉贤妒能。
毕竟能坐在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当年跟着李二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的人?
而哪一个,年龄不是和他相仿?
唯独这牧尘,虽然有些本事,不过为人和做事,却太过傲慢。
不将这些有功之臣放在眼里也就罢了。
竟然连堂堂的大唐皇帝,也请不动他?这让长孙很是不屑。
杜公脸色微微一变,连忙低低说道:“长孙大人,还是少说两句吧,莫要忘记上次的教训!”
“哼,谁说不是?牧尘乃俺老程的侄子,亲侄子,俺老程说他几句也就算了,怎地,你长孙莫非想仗着自己是陛下大舅子,而奚落我侄子不成?别人不敢怎样,俺老程可不答应!”程三斧也冷哼着说道。
听见这话,长孙脸色一沉,比那苦瓜还要难看。
“卢国公,漫说这镇边侯,与你并没有血缘之亲,即便是有,单单是他藐视陛下之事,也足以判他个欺君罔上,老夫可有说错?”长孙说道。
“哈哈哈,欺君罔上?陛下还没有说什么,你倒是将这铁帽子扣得严实,刚刚蔡国公都说过,也许牧尘这小子,因为有事而耽搁,长孙,你可不要忘记,如今俺那贤侄事物繁多,不仅要管理着柳河盐场,还要分身那两千亩田地,这些可都关乎着大唐以后的发展,你长孙若看不惯,你也帮忙分担些,如何?”程三斧冷笑着说道。
“你你......好一个程知节,老夫知道你能言善辩,不过若论功劳,在座的这些人,哪一个比镇边侯的功劳小?怎地,莫非只因为他对大唐立下功劳,就可以藐视陛下,藐视我大唐天威不成?”长孙红着眼睛说道。
这话说得有点严重,藐视皇帝,藐视朝廷?
这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朝代,都是欺君之罪。
严重点削官免职,而严重点可是要掉脑袋的。
长孙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仅让程三斧脸色一沉,就连杜公和秦公、玄龄这几个人,也都心里一颤。
这长孙,明显是在添油加醋,离间君臣不和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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