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刚刚在殿内,你说什么制盐之法,怎么回事?”程三斧皱着眉头问。
“程伯父,小侄刚刚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制盐之法乃恩师所授,可以将无法食用的毒盐,变成可食用盐啊!”牧尘奇怪的说道。
“哼,你小子休要诓骗老夫,将毒盐变成可食用盐?岂会是说说这么简单的?”程三斧瞪着眼睛说道。
“是啊,镇边侯,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何况如今你又与陛下打赌,若到时当真制不出盐来,陛下一旦追究,可就罪同欺君啊!”玄龄也皱着眉头道。
“镇边侯,这制盐之法,虽是你那恩师所授,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可曾见你恩师使用成功过?”杜公问。
牧尘摇摇头:“没有见过!”
废话,就连那所谓的恩师都是虚构出来的,又怎能见过他制盐?
“那镇边侯在这之前,可有过尝试?将毒盐变成可食用盐?”杜公又问。
牧尘还是点点头:“从未尝试过!”
听见这话,本来还对他有点信心的程三斧,都是脸色一沉。
几个人互相看一眼,那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你小子当真是胆大包天,如此制盐之法,连见都没见,试也没试,就敢在陛下面前夸下如此海口?若到时你真无法制出盐来,又当如何与陛下交代?”程三斧瞪着眼睛问。
牧尘轻轻一笑,看得出来他们现在对自己,全都有些担心。
害怕到时候,真的无法将毒盐变成可食用盐。
陛下怪罪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轻则削官免爵,重则可是要被砍头的啊。
若是在平时,牧尘随随便便吹个牛逼什么的,他们也都能承受。
可是制盐,绝非小事。
“几位叔父伯父,小侄心中有数,这制盐之法,虽然尚未尝试过,小侄却深有信心,半个月之内,定会将毒盐变成食用盐!”牧尘笑着说道。
程三斧与杜公几个人,眉头紧锁的互相看一眼。
全都在心里暗暗叹息着。
常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眼下的牧尘,可不就是如此?
尤其是程三斧和牛进达,互相的对视一眼,全都心照不宣起来。
牧尘敢和陛下打赌,若是赢了也罢。
若是输了,他们又岂能当真看着不管?
到时候,即便是豁出这条老命不要,也得保全牧尘的周全啊。
在他们看来,牧尘年纪虽然小,不过本事却很大。
能将他给保全下来,可比自己这几个老家伙重要得多。
“诸位叔父,伯父,小侄刚刚回长安,尚未回府上,担心府中舍妹着急,小侄就先走一步!”
话音落,牧尘直奔着皇宫门外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程三斧几个人,全都苦笑着摇摇头。
老半天,也不知道是谁随口说出那么一句。
“当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啊,嗯,颇有俺老程当年的风范!”
听见这话,其余几个人,纷纷回过头来,眼中满是不屑和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