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暴利,虽然吸引着他们前仆后继。
那么真正的根源在哪里?还不是那些负责制盐的官员们,从中偷偷泄露出来的?
不过这些事情,牧尘可没有办法管。
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眼前的事情,给解决好就行。
牧尘轻轻一笑:“宋都统不必急着向陛下认罪,虽然此前酿下此等大祸,不过却也全无挽回的余地!”
听见这话,宋元浅和牛进达,连忙向着牧尘看过去。
“镇边侯,有何办法可以挽回?只要能让宋某戴罪立功,哪怕是豁出这条命不要,宋某也绝无二话!”宋元浅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没有那么麻烦,此事说来倒也简单,只要宋都统带领左骁卫,将那翁山盐帮给铲除掉,一切也就迎刃而解!”牧尘说道。
“这个......”
听见这话,宋元浅眉头深锁,显得有些犯难。
“实不相瞒,这翁山盐帮,虽然都是一些盐商组成,不过其人数众多,而且也有一支不小的力量,若是左骁卫如此硬生生攻打过去,难免要造成不小的伤亡,此外要动用左骁卫,没有得到陛下的旨意......宋某实在不敢妄动啊!”宋元浅说道。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然他为左骁卫都统,不过其也属于十六府兵中的一支。
而十六府兵,都是李二的亲信部队。
在没有得到李二的调令下,谁都不允许私自妄动。
何况左骁卫在这之前,才刚刚发生一起兵变的事故,若是现在立刻就带着八千左骁卫,向着翁山过去。
恐怕还没有到半路,就会被人给拦截下来。
甚至还有因此,而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诶,俺说宋都统,大丈夫做事,何故婆婆妈妈?若是都如你这样,担心这个,又害怕那个,以后这仗还怎么打?以俺老牛看,不用顾忌那么多,直接带着队伍过去灭掉那个什么山的盐帮,在亲自回到长安,向陛下请旨领罪,到时功过相抵,岂不美哉?”牛进达毫不在意的说道。
“可是......”
宋元浅听见这话,眉头依然紧锁着。
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做事十分小心的人。
牧尘轻轻一笑:“宋都统,不妨我们分两头行事,宋都统亲自上表一封,派人星夜送往长安,表中可述事情经过,并将宋都统决意要铲平翁山盐帮之事,在表中详细说明,其次我等可以先安顿一夜,待明日日落,在向着翁山进发!”
“啊?这......镇边侯,这恐怕不妥吧?上表虽然可行,不过还没有等来陛下旨意,这,这岂不是......”
“哈哈哈,宋都统,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待陛下旨意传回之时,我等早就已经将那翁山铲平,并且回到长安,亲自向陛下请旨了!”牧尘大笑着说道。
“好,这个办法好,宋都统,依俺老牛看,俺们就这么办吧!”
“这个......”
宋元浅皱着眉头,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咬咬牙,点头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