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卷宗是他利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将所有关于李康的事情整理出来,做的记录。
然而,这才仅仅是三分之一而已。
还有更多关于李康的事情,大理寺卿还都来不及记录在册。
“贞观元年,春,宁博侯携带随从数十人,强行占据百姓两天数百亩,打伤十数人!”
“贞观元年,春,宁博侯强抢农户民女,将其掠至府中为妾!”
“贞观元年,夏,宁博侯强抢百姓土地百亩!”
“贞观一年,秋,宁博侯打砸商铺十数家,勒索钱财数千两!”
“贞观一年,秋,宁博侯带人当街打死卖艺妇女二人!”
“贞观二年,春,宁博侯勒索百姓钱财数千两!”
“贞观二年,夏,宁博侯当街掳掠民女二人,此下落不明!”
“贞观三年,春,宁博侯......”
随着大理寺卿所念罪行越来越多,李二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阴沉。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从自己登基以后的几年时间里。
这个李康竟然做出如此多的恶行。
大多都是勒索钱财,强行占据他人田地,掳掠街上百姓之女。
虽然罪行大多重复,不过所犯数量却如此之多。
李二的眼神中,已经隐隐泛出难掩的杀意。
“贞观三年,春,宁博侯聚众生事,带人打砸客来香酒楼,死伤十数人......”
当最后一条念完以后,大理寺卿都不敢在抬起头来。
在他念这些罪行期间,就已经隐约察觉到,李二愤怒的情绪。
何况这些才只是李康所犯罪行里的三分之一,还有更多的卷宗还没有整理出来。
当时这些案子,确实也都被移交到京兆府尹的手里。
只不过京兆府尹碍于李康的身份和势力,将这些案子,都给强行的压下来。
若不是李康如今身死,而李二又着大理寺卿查办此事的话。
恐怕这么多的罪行,还无法得以曝光出来。
“好一个李康,竟然在朕登基的数年里,做下如此做的恶行,当真是可恨......还有那个京兆府尹,他在接到这些案子时,又在作何?”李二冷冷说道。
大理寺卿吓得冷汗直流,站在那里低着头,却也不敢说话。
“如今这李康虽死,其罪行尚在,哪怕其是皇亲国戚,扔不能姑息......大理寺卿听旨!”李二说道。
大理寺卿连忙躬身施礼:“臣在!”
“着大理寺卿,彻查宁博侯李康一案,查明其全部罪行,还普天百姓一个公道,人虽死,罪还在,昭告天下李康之罪,着明日午时三刻,在西市口问斩,同所有皇亲国戚,皇子公主们,都务必到场观看!”
“从即日起,罢免京兆府尹王驰官位,关押天牢,择日严审,若其还有其他罪状,多罪并一,待朕审阅之后在罚!”
李二一口气,连续下达两道口谕。
当大理寺卿听见这些口谕以后,心里是又惊又敬。
惊得是,李二发起火来,当真是六亲不认之人,如今那李康已死,却还要在问其罪,斩其首。
而敬得是,李二法律严明,哪怕是皇亲犯罪,也绝不姑息,乃一届明君。
大理寺卿连忙拱手施礼,道:“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