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繁轻轻晃了一下?腰,“这样?就好嘛?”
男人声音有点哑,“再低一些。”
虞繁挑了一下?唇角,忽而?站起来,目光落在男人身下?,果然.....
她拧着眉头,语气不悦,甚至带着一丝训斥,“严与,你把我?当什么啊,让你教我?动作,你在干嘛啊?”
被?老婆这样?骂,严与脸上有些挂不住似的发烫,只能掩饰似的咳嗽一声,“我?没……”
“没什么呀。”虞繁打断他的话,坐在椅子上,踢了鞋子,抬脚轻轻碰了一下?,语气轻飘飘的,“严与,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青。”
这样?的话像是在骂一只不听?话的大狗,严与应该是觉得愤怒的,可喘气却愈发粗重。
虞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歪了一下?头,声音低了一些,像是在说着什么秘密,“你不让我?穿,那你穿了吗?”
严与忽而?抬眸直直的看?向她,锐利的眸子吓了虞繁一跳,眸色漆黑,却隐隐漫着红意。
虞繁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似的。
她也不敢玩太过火了,不然受罪的还是自己。
遗憾似的舔了一下?唇角,“你去处理一下?吧,我?自己去跑步机跑一跑就好了。”
可男人没走?,不仅没走?,还朝着虞繁逼近。
“你,你干嘛?你别乱来啊我?还肿着呢。”虞繁吓了一跳。
“肿着?”严与沙哑道,“我?给你看?看?。”
“不要!”
虞繁想往后躲,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握住了脚踝。
接下?来的一切有点太魔幻了。
虞繁的腿根夹着男人的头。
她忍不住似的攥紧旁边器材的铁杆,手上用了力气,攥的很紧,骨节都泛着青白色。
水声在空荡荡的健身房里还是显得太明?显了。
十几分钟后,严医生终于检查完了。
他遗憾的表示病情加重了。
“宝宝,好像肿得更厉害了。”
虞繁眼尾很红,骂严与是臭狗。
呜呜呜她再也不来健身房了。
吃饱了的男人很好说话,虞繁怎么骂他都好,把人抱在怀里往楼上走?,还低头趁机亲了亲老婆软软的脸颊。
只是亲归亲,抱归抱,该锁还是得锁。
在男人起身要走?的时候,虞繁忽然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你干嘛去。”
问完虞繁就后悔了。
那还用问吗。
那还鼓着大包呢。
严与挑了一下?眉头,懒声道,“宝宝要帮我??”
虞繁赶紧松手,“您请便。”
“乖点,一会儿给你上药。”
男人走?出门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冷淡下?来,衣兜里的手机已经震动了很久了,应该是秘书联系他的。
去书房打了电话,听?到秘书的话,严与脸上带着讽刺的笑。
“二?少?爷每天都来公司,非要问清楚您的下?落,还声称您再不出现,他就要报警。”
严与冷声,“下?次直接让安保拦住,不必给他留面子。”
“是。”秘书应下?,转头说起了C市分公司那边的事?,有一个合作可能需要严与亲自出面才行。
男人抬手按了一下?额角,“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严与静静的在椅子上坐了一会,转而?给严青打电话过去。
严青电话倒是接的很快,“严与!!!你到底把虞繁带哪里去了。”
严与漫不经心?道,“严青,你怎么这么关心?你嫂子啊?”
“严与,你别和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你赶紧把虞繁带回?来,我?要让她和你离婚!”
“让虞繁和我?离婚?”严与冷嗤,“你算什么东西。”
“U盘送到公司去,我?可以考虑给你的工作室投点钱,但是你要是再敢对虞繁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别怪我?不顾念那么点血脉亲情。”
懒得再听?严青的吱哇乱叫,严与直接挂了电话。
心?口处像是堵了一股郁气,闷的难受,严与去外面抽了一根烟才,等味道散了才重新回?到四楼。
虞繁没心?没肺的在打游戏。
严与在门口站着看?了她一会儿。
虞繁实在很孩子气,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很容易被?一眼看?穿。
所以严与才想不通。
他以为?虞繁该有的大哭大闹全然没有。
她好像很自然就接受了被?囚.禁起来的事?,并接受良好。
甚至,从她的眼中?,见不到一点厌恶。
这关又没打过。
虞繁生气的要摔手柄,结果一抬头看?见门口的严与,眼睛一亮,赶紧道,“严与,快来,你帮我?打这关。”
她倒是很自然的支使起人来。
严与慢步走?过去,坐在床边,接过手柄按动两下?,又好似随口道,“严青一直在打探你的下?落呢。”
虞繁盯着屏幕,“往左往左,前边有障碍物。谁?严青?那你拉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