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敏感?,戴合金的会过敏。
她仰头?往床上一躺,正好看?见天花板的镜子,看?了一眼?就慌慌张张的站起来。
我?靠!!
这个姿势照的她有双下巴!!!!
严与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
终于对?虞繁这个反应稍显满意。
他冷漠开口,“这个镜子很清楚,我?们?在床上的一切,都会看?的一清二楚。”
“你不是不喜欢被蒙着眼?睛吗?我?不会再蒙住你了,相反的,我?要?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
虞繁抿了一下唇,不太高兴,“我?说话你又不听,你又不信,你真打算把我?一直关在这儿啊。”
严与一步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薄唇轻启,“没错。”
虞繁看?着严与的眼?睛,放软语气,“严与,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严与讽刺一笑?,“夫妻?老婆,你还?记得?我?们?是夫妻,我?以为你心心念念的都是要?和我?离婚呢。”
虞繁气的不行了,“我?都说了那是误会,我?没想和你离婚,你也听到了,那是林夭说的。”
“被我?撞破了就说是误会,如果我?没发现呢,你是不是就要?藏在船上的某个角落,逃之夭夭了?”说到最?后一句话,男人双眸隐隐有些赤红,咬着牙,拽着虞繁的手腕把人甩到床上。
“你做梦!!!”
锁链声哗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虞繁手腕上的领带被扯开了,白嫩的皮肤上被磨的有点发红,男人的指腹碰上去,隐隐抖了一下。
可是下一秒,男人又垂下眸子,遮掩住漆黑的眸底。
“咔擦。”
金手铐终究是锁在了虞繁纤细的手腕上。
严与喉结滚动。
他知道?,他回不了头?了。
然而虞繁实则一点挣扎都没有,甚至嫌弃坐着累直接躺下来。
反正她说什么严与都不信。
那就做吧。
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等等,林夭跟她说什么来着。
“巴拉巴拉巴啦严与暗恋你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虞繁一个激灵坐起来。
“严与,你是不是......”
话音猛然一顿,她瞪圆眼?睛看?着严与手里?拿着的东西。
是那个兔子尾巴。
更或许也不是,她眼?睁睁的看?着严与把外面毛茸茸的外衣剥掉,露出里?面的本质,一个浑圆的小球。
虞繁嘴中呜咽着,哆哆嗦嗦往后躲,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狗。
可手被锁住了,躲也无处躲,只能扯动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殊不知这声音落在严与耳朵里?,仿佛是极动听的交响乐,刺激着大脑表面皮层,简直爽到了每一根头?发丝。
“不要?这个,严与,呜呜呜......”虞繁蹬着小腿。
可严与只是垂眸不带任何温度的看?着她,“再躲,是要?我?把你的脚也锁起来吗?”
“到时候,你可是连合拢腿的资格都没有了。”
虞繁被他吓得?果然不敢动了。
她抽抽噎噎的试图和严与讲道?理,“大白天的,你做这些不合适吧。”
严与愿意在这种小事?上顺从她的意见。
男人点点头?,抬手按动了什么,整个房间?里?的窗帘在一瞬间?合拢。
屋内瞬间?暗了下来。
严与道?,“现在是黑天了。”
虞繁,“......”
圆球放置的过程还?算顺利,直到严与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当着虞繁的面舔了一下指尖的水光,惹得?虞繁红着眼?睛骂他变态。
严与接受良好的点头?。
他就是变态,没骂错。
严与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困了就睡一会吧,我?去给你做饭。”
虞繁可怜巴巴的问他能不能不吃。
严与冷下脸,“为什么?”
想用绝食来逼他吗?
虞繁抽了一下鼻子,“我?想减肥,我?有双下巴了。”
严与沉默一瞬。
他没再说话,抬手调整了一下屋内的灯光,确定不会晃到虞繁的眼?睛,而后才走出去。
-
严与是掐好了时间?走进来的。
他端着托盘,上面是他拌好的蔬菜沙拉。
说是让虞繁睡觉,但他也知道?那根本没法睡。虞繁出了汗,发丝湿漉漉贴在额头?上,像是哭过了,一双眼?睛是水红色的,包括那双被手铐锁起来的手,指尖打着颤,连指甲盖都是粉红色的。
男人在门口站了几秒钟,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而后才慢步走过去,他坐在床边,语气都极为平淡,“吃饭了宝宝。”
他在虞繁身后塞了两个靠垫,让她坐起来,却并没有解开她的手,而是自己拿着勺子喂她。
可虞繁吃了一口就吧嗒吧嗒掉眼?泪,“太难吃了,你为什么要?给我?吃草。”
明明是她自己说的要?减肥。
严与叹了口气,抬手给她擦眼?泪,好在男人早就对?她的娇作有了准备。
“糖醋小排和米饭要?吃吗?”
虞繁眼?泪巴巴的点头?。
于是男人很快又换了一份晚饭上来,小排的骨头?都被剃干净了,喂到虞繁的嘴边,再配着糯糯的白米饭,甚至不需要?虞繁开口,男人便端着杯子抵到她的唇边。
虞繁挑剔道?,“为什么不是橙汁。”
严与敛着眉头?,“新鲜的橙子明天才能送到。”
他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他承诺了会给虞繁最?好的,却连一杯橙汁都没让她喝上。
他低声应诺,“以后会提前备好的。”
把人喂饱了,严与才与摸着她湿漉漉的额头?,故意问,“热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虞繁蹭了一下他的掌心,“林呈是我?找来的,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嘘。”严与按住了她的唇瓣,“宝宝,你现在应该说点我?爱听的。”
虞繁要?崩溃了。
说了你又不听!!!
可是还?被折磨着,只能一再退让。
她张了张嘴,沙哑道?,“老公。”
严与满意了,笑?了,“乖。”
“宝宝,告诉我?,你要?谁?”
“我?要?......老公。”
终于,已经湿漉漉的圆球滚到了地上。
猛兽蓄势待发,露出了獠牙。
虞繁的脚踝最?终也被锁上了。
至此,她整个人像是蜷缩的小猫,被锁在这个金色的牢笼里?,任由恶劣的人类一次次玩弄她。
虞繁觉得?自己像是被逼到了悬崖处,摇摇欲坠,可身后的人,既不推她一把,也不拉她上来。男人好整以暇的欣赏她濒临崩溃的神色,再冠冕堂皇的去亲吻她的泪水。
虞繁这个时候才发觉天花板镜子的可怕。
她不敢闭上眼?,因为一旦被男人发现,就会用力的碾压研磨,几乎将她逼疯。
可她的睫毛都被打湿成一簇簇的了。
眼?前看?的东西模糊成一片。
她看?到了什么,她泛红的眼?睛,余韵时打着颤的腿根,还?有男人掌控似的,穿在她发间?的手掌。
多久了。
虞繁数不清,印象里?只恍惚想着这床脚的架子还?真结实,没散架。
又一次腿根打着颤,她拼命的想逃离,挣扎着锁链都哗啦啦的响。
她哽咽,“严与,我?要?去卫生间?。”
男人笑?了,很好说话的点头?,去吻虞繁的唇瓣,“当然好,宝宝。”
他解开了链子,却在虞繁挣扎着下床的时候抱住了她,男人的大手穿过她的膝窝,以一个婴儿把尿的姿势稳稳的走向?卫生间?。
“不要?,严与,我?自己来。”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吗?乖宝,你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你的一切都要?听我?的。”
男人带着她去了马桶边,声音平静。
“可以了,宝宝。”
再之后,虞繁又被他抱着去洗了澡,水流打在身上的时候,虞繁还?抽噎着,嘴里?念叨着,“严与,你讨厌死了,我?真的好讨厌你。”
严与没说话,从身后抱着她,在她单薄的脊背处留下了一连串的吻。
意识朦胧之际,虞繁感?觉身后有什么滚烫的滴落下来。
几乎要?把她的蝴蝶骨灼穿,一路流淌到她的心脏处。
抱着人洗干净了,又换了干净的床品,把虞繁塞进被窝里?。
虞繁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翻了一下身子,滚到了男人怀里?。
她像是不记仇的小动物,被欺负了也还?是会冲着人类露出软乎乎的肚皮。
严与轻轻的拍着她的身子,哄着她睡。
虞繁像是呓语说了什么。
严与没听清,偏了一下头?,把耳朵凑在虞繁的唇边。
“刚刚说的不算数,严与,我?不讨厌你。”
严与喉咙上下滚了一下,眼?睛有些发酸。
深夜里?,虞繁睡熟了,身旁的人才有了动静。
严与拿着药膏,半跪在床边,轻轻涂在虞繁的脚踝处。
就算是没伤到骨头?,那里?也是红肿的,估计还?在疼。
他最?后低下身子,克制的吻在了脚面上。
有晶莹的液体滴落在上面。
男人蓦地偏了一下头?,有些狼狈,他的肩背因喘息而起伏着。
半晌,严与重?新回到虞繁的身边,他垂眸,盯着这个他爱惨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