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严与——”
虞繁眼尾泛着红意,眼睛圆圆的,似乎是要在控诉严与的不守信用。
可严与只?是懒懒一笑,抽出手指给虞繁看上面的水光淋淋。
“宝宝,都是你的。”
“想知道兔尾巴是放在哪里的吗?我教你。”
兔子不想学,兔子屁股痛。
可这件事显然不是兔子说了算的。
恶狼的利爪一下子就把它按在床上,粗粝的舌头先?把兔子浑身上下舔个遍,直到兔子身子泛软,不再挣扎,软绵绵的冲他露出了白肚皮。
他去吻兔子的脖颈,很轻易的留下了牙印痕迹,森森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破兔子脆弱的脖颈,将它甜美温热的血液舔舐干净。
兔子浑身抖的不要命,眼睛更红了。
到最后,白色的皮毛都被打湿了,沾成?一簇簇的。
好不可怜。
到最后。
虞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真是度蜜月吗?
她现在看见床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在来小?岛的前两天,别说去海边了,别墅都没出去,别说出别墅了,房门都没出去,别说出房门了,床都没下去。
严与像吃不饱的恶狼,一遍遍的把人?反反复复的舔舐。
宽敞的卧室里,每一个角落都遍布两个人?的痕迹。
直到第三天清晨。
虞繁终于看见了太阳。
严与难得不在卧室里,虞繁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好好好。
今天放假了。
她从衣柜里找了件新裙子换上,把手机拿出来充了电。
刚开机,无数短信电话就涌了上来。
都是严青的。
虞繁皱了一下眉头,没等她点?开看,严青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虞繁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怕他真有什么急事。
“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严青松了一口气。
虞繁声音冷淡,“有事吗?”
严青赶紧说,“你去哪儿了?这两天消失了似的,你……”
他顿了一下,试探着开口,“是不是和我哥在一起呢。”
“对啊。”
“我哥是不是把你绑走了?!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严青的声音很激动。
“你说什么呢。”虞繁拧着眉头,“我和你哥在度蜜月,懂吗?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也别再打扰我了。”
“虞繁!”严青突然声音变得很严肃,“我哥是不是知道你出轨的事了?”
“是……不是,我没……”虞繁烦躁着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清楚。
“你听我说!”严青认真道,“我哥之前有个U盘在家里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直到前两天收拾仓库佣人?才翻到,你知道里面都是什么吗——”
“老婆!”
虞繁一惊,抬头看着门口,严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静静的看着她,他站在门口处,阳光一半打在他脸上,显得晦暗不明。
“在和谁打电话?”男人?声音平淡,
虞繁一顿,没多想的给他看手机屏幕,“是严青。”
而另一头,严青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不再开口。
严与挑了一下唇角,像是笑了,可眼底都是冷意。
他走过来,接过虞繁的手机,放到耳边,慢条斯理的开口。
“想和你嫂子说什么?嗯?和我说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