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绝不会为了一时之利,为自己埋下隐患,必要的时候,别说是一个司马家,即便是整个皇朝,朱斌该舍弃的时候也绝不手软,当然,朱斌相信没有人能将自己逼到那种程度。
这一点,朱斌感觉当世应该少有人能够理解,毕竟在大陆上,圣境虚无缥缈,但是皇权至高无上,却是实实在在的,但和朱斌做出同意选择的人,却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里,朱斌不由将目光投向西方大地,那里秦皇嬴政,绝对算是朱斌的同道中人。
嬴政之才,天下少有,称之为千古一帝并不为过,不论是在历史上,还是在这个世界上,秦皇嬴政的才能都冠绝于世,难以置疑。
但就是这么一位才华卓着之辈,却急功近利,做出了很多不合常理的举动,如今大秦皇朝之强盛,唯有草原之上的大元可堪一比,但却埋下无数的隐患。
这些隐患是完全可以避免的,甚至少有才智之辈,便可拿出解决之法,但一向智深似海的秦皇嬴政,却依旧我行我素,霸道异常。
毫无疑问,大秦绝对是强大的,但这种强大建立在秦皇嬴政在位的基础之上,只要嬴政在一日,再多的隐患也难以撼动大秦。
不过将一个皇朝的生死存亡完全寄托在国君身上,甚至若是嬴政亡故,没有继承人能够接掌大秦,这极为不智,难以理解。
但朱斌却知道嬴政是作何打算,无非是和朱斌一样,谋求圣境,以致长生,只要能求得长生,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嬴政都能拿偌大的皇朝一搏,这种气魄和自信,朱斌是相当佩服的,那朱斌又何惜一个司马家,何惜一个水镜先生?
看着西秦大地,朱斌的目光越来越坚决,带着一股冷厉,而后淡淡的说道:“若是这一次司马家不给我一个交代,司马家就没必要存在了,区区一个水镜先生,我还不放在眼里!”
“公子···”顾惜朝被朱斌的语气唤起一阵豪情,但作为属下,依旧避免不了的担忧。
“不必多言,通知独孤剑,让他协助独孤前辈,拦住对方高手,我要前往颍川!”朱斌语气淡然,却又极度坚决,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