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琴,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我是一个怯弱的人吗?”
黄副县首沉声道:“可孙家,咱招惹不起!”
“孙家不就是个做小生意的,有什么招惹不起的?”吴琴不屑,觉得丈夫就是胆小怕事,生怕干了违法的事,丢了乌纱帽。
“是啊,爸,孙家在咱江陵不过开了一家家具公司,年营收不过几百万,像这样的公司,咱江陵没有一千家,也有八百家,有什么可惧的。”黄浩也十分不理解,强忍着疼痛说道。
“”你们懂什么!”黄副县首当下便把刚才李市首提醒他的话,简单说了一遍。
吴琴和黄浩母子俩听后,震惊不已。
孙家竟有如此大的靠山?
“老黄,李市首的消息不会有误吧?”吴琴问道。
“我也希望有误,但可能吗?”黄副县首反问。
吴琴沉默。
是啊!
可能吗?
李市首日理万机,专程打电话过来,消息能有错?
黄浩一脸不甘,若孙家真有大靠山,那自己今天算是白挨打了。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他发出痛苦的哀嚎。
“小浩,你怎么了。”
听到儿子凄厉的叫声,吴琴和黄副县首快步走到床边,关心询问。
“爸,妈,我感觉我下面的东西碎了。”
黄浩哭着说道。
碎了?
吴琴和黄副县首的心脏咯噔一下,脑袋嗡嗡的,感觉天都要塌了。
黄浩可是他们唯一的血脉,真要出事,那黄家就断根了。
江州地处西南,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
即便是他们这种高知高干家庭,观念也一时难以转变。
“小浩,你可不要吓唬妈啊!”
吴琴扑倒在床,抱着儿子,哇哇大哭。
“妈,我好疼,快送我去医院。”
黄浩脸色越发苍白,声音虚弱无力。
“救护车正在来的路上,小浩,你再坚持一下。”
黄副县首一边说,一边打开手机通讯录,给医院院长打电话,给自己儿子安排最好的医生。
不一会,救护车来了。
黄浩被医生抬走。
黄副县长和妻子两人,跟着救护车,一起前往医院。
……
与此同时。
孙倩一家离开黄家后,径直返回家。
路上,张彩霞越想越不对劲,不由问向丈夫:“老孙,今天黄副县首的行为,你觉得古怪不古怪?”
“是挺古怪的,”孙海洋点头,“前一秒,这老黄都还十分强势,要报警把咱小倩抓起来给他儿子报仇,但下一秒,就说是误会了,态度还相当好,居然还要我们不要计较,好像害怕我们找他麻烦似的。”
孙倩也觉得刚才的事透露着蹊跷。
她不禁想到黄副县首接到的那个电话。
“爸,妈,会不会是市首大人的那个电话?”孙倩说道:“黄叔叔是在接到这位市首大人的电话之后,转变态度的。”
孙海洋说道:“开始我也觉得和电话里的那位李市首有关,但后面,我又感觉不对,咱家可没政府方面的朋友,何况还是李市首这么大的人物。”
“再说了,就算是咱和李市首认识,咱也没告诉李市首,咱今天来黄家相亲,更没告诉李市首,你踢伤了黄浩那家伙。”孙海洋越说,越觉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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