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还是接了,看看到底是什么电话。
“喂,您好,请问你是洪宇吗?”
呵,还知道我姓名?洪宇来兴致了,“对,我是,你是谁?”
“洪先生你好,总算是联系上你了,我是乐颜赛车俱乐部的总经理郑乐,前几天晚上,我看到你在江州县城街道上飙车,车技一流,想必是经过专业训练过的吧?不知以前在哪个赛车俱乐部待过,有没有兴趣来我们俱乐部?”电话那头的郑乐激动道。
上次飙车,被洪宇甩开后,郑乐第一时间去找了交通部门的熟人,很快便根据车牌号,锁定了车主身份,也得到了车主的联系方式。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尝试和洪宇取得联系。
结果每次都被挂断。
今天洪宇要是再不接电话,他就打算根据洪宇身份证上的地址,亲自找过去。
好在,洪宇接了电话。
“原来这几天都是你在给我打电话,还换着号打?”洪宇语气不悦。
“洪先生,抱歉,我也是想尽快和你取得联系。”郑乐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
洪宇也懒得一般见识:“行吧,我不是什么赛车手,也没有兴趣加入你们,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洪宇说完,直接挂了。
...
乐颜赛车俱乐部。
办公室内。
“姐,那家伙挂了,说他不是赛车手,也没兴趣加入我们。”郑乐一脸可惜,好不容易打通了,还没说上两句话,对方就挂了。
“不是赛车手没关系,他的技术在那,只需要了解赛车规则,并简单练习一下,肯定能帮咱俱乐部夺得一个好名次。”
郑颜穿着赛车服,身材凹凸有致,头发扎起,显得很干练,他侧头对着弟弟郑乐说:“你再给他打电话,就说咱俱乐部愿意给他年薪五百万,获奖之后,还有奖金。”
年薪五百万可是国内顶尖赛车手的身价,想必那家伙不会拒绝吧?
“行。”郑乐点头,再次拨打洪宇的号码。
...
“怎么又打过来了?”
洪宇正在开车,看到对方又给自己来电,这次直接挂了。
他对赛车可没什么兴趣,何况,他现在手头上有很多事要忙。
...
“姐,那家伙没接电话,直接挂了。”郑乐一脸无奈。
“呵,还挺有个性。”郑颜沉吟片刻,说道:“走,我们按照他身份证上的地址,去找他,我要亲自和他谈,五百万不同意,我就再加五百万,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对钱不动心的人。”
...
洪宇回到洪家村,去看了眼别墅的装修情况。
装修师傅很用心,几天时间,就将水电、墙面粉刷给干好了。
现在正在贴地砖。
材料都是装修公司购买的上等材料,这是洪宇的要求。
“洪先生,你看看有哪里不满意的,提出来,我们帮你返工。”
装修师傅们看到洪宇来了,纷纷停下手上的工作,给洪宇打招呼。
从经理那,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洪宇是装修公司的背后老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干得都不错,不需要返工,师傅们也都辛苦了,天气热了,这些钱给大家伙喝点茶水。”
洪宇从储物戒中,把仅有的一叠现金钞票,估计两三万左右,之前的一切消费都是微信转账或者是用现金支票,这些现金一直没怎么花,现在他全拿了出来,给了装修师傅们。
“洪先生,喝茶水那需要这么多钱。”
装修师傅们吓得都不敢收。
“拿着吧。”
洪宇抓起一位装修师傅的手,将钱塞在他手心后,便转身离开了。
几万块对他而言,九牛一毛。
但分给这些装修师傅们,可能是他们一两个月的生活费。
“洪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谢谢你的茶水费。”
装修工人看着洪宇的背影,都表达出最崇高的敬意。
从别墅里走回家,洪宇发现,几天没注意,院子里的灵心树,又粗壮了一点。
这估计和他前几天,将灵石埋在树根底下有关,给了灵心树充足的养分。
照这趋势生长下去,搞不好明年就能结出灵心果。
只是不知道王诗雨家的灵心树,在自己将灵脉取走之后,有没有什么影响?
为了打消自己心中的顾虑,洪宇给留守在王诗雨家的亲兵打了个电话询问。
当得知,一切正常,并未发现有枝叶枯萎的迹象,大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洪宇正准备打坐修行,外面忽然传来陌生人的叫喊声。
“洪先生在吗?”
洪宇皱眉,打开神识往外一看,发现是一对青年男女。
起身,走出屋。
“你们是谁?”
洪宇看着院子里的青年男女。
“”洪先生,你好,我们不久前通过电话的。”郑乐说道。
不错,这对青年男女,正是郑颜和郑乐姐弟俩。
他们导航来到洪家村,随便一打听,就找到了这里来。
洪宇恍然:“你怎么还找到这里来了,我说了,我不感兴趣,赶紧走吧。”
“洪先生,话不要说得太满,我都还听一听我们俱乐部开出的条件。”郑颜说道。
“洪先生,这是我姐,也是乐颜赛车俱乐部的创始人,曾经拿过江南省赛车冠军,闯进过全国赛车的决赛圈。”郑乐介绍道。
郑颜挺着胸,十分自傲。
在她这个年纪,有这个成绩,她很有成就感。
洪宇说道:“不好意思,不管你们开出什么条件,我都没兴趣,赶紧走吧,不要逼我把你们赶出去。”
郑颜脸色不悦道:“你只要加入我的俱乐部,年薪一千万,你也不愿意吗?”
“对,不愿意,就是一个亿,我也没兴趣。”
洪宇不愿再废话,轻轻挥手,郑颜和郑乐两个人的身体,竟不受控制,被一股神秘力量裹挟着,不断后退,一直退出了院外,最后那股神秘力量消失,他们身体一下失去平衡,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嗷嗷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