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华夏人，给人家送礼就大大方方的送到公馆里去就是了，竟然还要给人家送到小老婆那里去，难道小老婆就这么吃香吗？”
这个法国女人一边看名单一边说道，虽然他说的并不是十分准确，但是现在京城就流行这个。
因为所有的人都清楚糟糠之妻不下堂，但是最为受宠爱的还是在外面的小老婆，所以在送礼的时候，自然是送到小老婆那里去。
枕头风吹的才更好，才能够办成自己的事情，虽说这个风气刘振华不认同，但是对方要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也是非常不错的事情。
“这都是社会逼的，我们这些人想要做点事情，如果要是不好好打点一下，恐怕还不够给他们上供的呢，现在提前打点好了，多少我们也能够喝点汤这几个人的消息，如果要是准确的话，你开个价就行了。”
李天并没有多磨叽什么，来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如果要是耽搁的时间长了的话，对自己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儿，所以李天就想着快刀斩乱麻，把这里所有的事情都给解决了，剩下的事情也就比较好办了。
“这两个人的消息目前没有，想必你们也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去了东北，日本人不知道把他们找去干什么，剩下的这四个人全部都是有的，不知道你们做的是什么买卖，不过如果要是不够大的话，我就给你们一个建议，给他们送礼就没有必要了，比他们第一个等级的秘书却是非常好的，也能够给你们办成事儿，但是不需要花费太多。”
说来也奇怪了，内尔娜小姐平时不会多嘴，今天竟然是替他们着想了，或许是眼前这两人有些奇怪，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这两人绝不会这么安静。
内尔娜小姐本身就是一名美女，有很多人到这里来购买消息，都是让人把屏风给撤去的，什么叫做秀色可餐，撤掉之后就明白了。
但这两人没有提出这种过分要求，而且其中一个人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在旁边默默的坐着，这倒是让内尔娜小姐有些奇怪了。
当然法国女人的脑子也是非常灵活的，他自然知道眼前的两人和其他人不一样，当然也明白这两人绝不可能是送礼卖货的商人，这些人应该是有其他的所图，所以也就想着靠多说话，套出对方的身份。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可实在是太好了，我们本身也拿不出多少的本钱，如果要是能够光收买他们的秘书就能够办好事儿，那自然是最好的事情了。”
李天那边还没说话呢，刘振华就已经是接上话茬了，李天虽然不明白刘振华是什么意思，但是也在旁边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急切的样子。
坏事了……
内尔娜小姐刚才只是想着多聊天试探一下，没想到刘振华竟然是顺着杆子爬上来了，要知道一个秘书和一个政府官员的消息完全不一样。
就拿殷汝耕来说，如果要是购买殷汝耕的消息没有五根金条，那是撬不开法国女人的嘴的，可如果要是他的秘书呢，最多也就是两百块大洋。
这直接就缩小了将近二十倍，看来这两人当真是做生意的，如果要不是做生意的话，不管自己如何说什么，人家都肯定会坚定自己的信念的。
内尔纳当真是有些郁闷，想想该用个什么样的办法给忽悠回去，消息放在这里得变现才行，如果变不成现金的话，收集那么多消息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