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搜集了好几块,但我父亲那一块至今没找到,从我手上丢的,总要找回来才行。”
“石头的帮事,还要再等等,给些时间哥哥。”
江以宁听着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心脏像被什么揪紧似的。
不舒服。
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个人……总是这样。
宁可以用最恶最坏的一面示人,也不会愿意让人看到他背后的弱。
下一秒,她把脸埋进男的温热的胸膛里,没有说话。
暮沉掐着她的腰,挑眉低笑。
“宁宁不是怕疼么?”
江以宁的耳尖通红,额头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
好一会儿,她才轻声道:
“我才不怕。”
暮沉动作一顿。
良久,他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气,磨着牙笑了。
小姑娘到底知不知道,他不是正人君子。
即便靠同情挣来的,他也能毫无心理负担,全部收下。
甚至,要求更多。
任由他予取予求,只会变相养大他的胃口。
到最后,亲吻满足不了他。
他捧起她的脸,望入她的眼晴,笑着说:
“宁宁,你要乖些,知道么?”
小姑娘直勾勾地回望他,没有说话。
桃花眼波光潋滟,格外勾人。
暮沉捏了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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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话。”
江以宁瞪他,拍开他的手,不理会他这种不正经的问题,径直问:
“你有没有受伤?”
说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片胸膛上,似是想找出隐藏在浴袍之下的旧伤痕。
被这样的眼睛盯着看,无疑是一种折磨。
暮沉咬了咬牙,再次收紧手臂,把人抱得更紧。
“已经好了。”
就是有受伤的意思。
果然。
她沉默了下,还是问道:
“伤得重不重?”
不管重不重都已经过去,他很健康,和她坐在一起。
可是,她还是想知道。
知道他的过去。
暮沉看着她,声音缓而慢,一字一字地说道:
“重,有人救了我。”
江以宁忍不住在心里算着时间。
五六年前,那会儿她的身体已经大好,基本已经可以外出自由活动。
那时候,她在做什么?
哦,因为能外出放风,玩得太疯,险些卷进危险中,被家人轮番教训了一顿。
然后在村子里禁足了很长一段时间。
“如果当时我在你身边就好。”我也可以救你。
暮沉手臂突然微微一松。
他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江以宁被看得茫然。
“怎么?”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啊!
而且,还有奶奶。
“傻小孩。”
江以宁皱了皱鼻子,不满。
“我十九了!”
明明最近已经很少用这个词!为什么不完全戒掉!
暮沉轻笑。
“宁宁长一岁,哥哥也会长一岁,傻小孩就是傻小孩。”
江以宁:“……”就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