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就在他手忙脚乱地把护照揣进兜里,心急如焚地准备出门之际。
门刚被拉开一条缝,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只见外面齐刷刷地站着十几个人,如同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
“杨涛吗?我是省纪委的,跟我们走一趟吧!”一个面容严肃的工作人员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手中紧握着一份文件,声音沉稳而有力。
“杨涛,我是省检察院反贪局的,给我们走一趟吧!”另一个身着制服的人紧接着说道,同时举起了手中的调查令,那上面的印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刺眼。
杨涛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眼神慌乱地在两人身上游移,最后绝望地叹息道:“我一个人,也不能掰两半吧?”
死到临头,也只能试图用这无力的调侃来缓解自己内心的恐惧与紧张。
省纪委的那位监察室主任表情冷淡,目光中没有丝毫波澜,淡淡地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跟我们走就是了。”
“带走!”一声令下,如雷贯耳。
这些年,省纪委收到的关于杨涛的举报信堆积如山,数不胜数。
那些信件里详细记录了他的种种恶行与贪腐行径,只不过之前因为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势力干预,最后都被强行压了下来。
但如今,正义的审判之剑终于落下,他再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杨涛感觉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曾经的威风与得意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只能乖乖地跟着他们离开,那曾经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办公室,此刻离他越来越远,而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审讯与法律的严惩。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天旋地转,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
另一边,手术室内。
医生满脸惊愕地望着病床上躺着的秦小白,嘴里忍不住喃喃自语:“这实在是太奇怪了,按常理来说,他受了如此严重的伤,理应陷入深度昏迷甚至休克状态才符合逻辑。可他现在的脉搏虽然微弱,却有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心跳也以一种不符合医学常识的方式在维持着跳动。”
“从各项体征反馈的数据来看,他的身体就好像在自行进行自我保护与修复机制的启动,可这怎么会发生呢?这种奇特的现象我从医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过,到底是何种原因导致的?”
医生紧紧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将身子凑近秦小白,手中的仪器不停地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检测着,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些线索来解释这怪异的现象。
主刀医生微微皱眉,说道:“先不管那么多了,只要现在情况有好转趋势就是好事,赶紧手术,缝合伤口吧!”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急啊!
秦小白被送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状况极其糟糕,几乎都快没了生命迹象。
他这位老教授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当手术进行到二十分钟后,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原本大出血不止的内脏,竟然奇迹般地停止了出血。
之前肌肉因为重伤都停止了正常跳动,现在却开始有了微弱的自主收缩迹象。
头部那严重受创的地方,肿胀也似乎不再继续恶化,脑部的一些受损组织仿佛在某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开始慢慢稳定下来。
骨折的部位,周围的血管和神经也没有进一步受到损伤,反而像是有了自我愈合的趋势。
整个手术室里的医生们都震惊地看着这一系列变化,心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
终于,在三个小时漫长的煎熬后,老教授拖着极度疲惫的身躯,满脸倦意地取下了口罩。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滑落,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
他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擦了擦汗,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准备向在门外焦急等待的家属交代手术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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