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国三人怒目而视,浑身真气翻涌,透体而出,周围的空气顿时受到挤压发出了宛若闷雷一般的响声。
他们是真的动怒了,这个来自玄门的张浩然竟然敢如此大张旗鼓的来到他们江南武道大会的现场进行挑衅。
还勾结了四海八方其余的武道宗师强者,尤其是其中两人钟文国还认识。
这两位宗师赫然就是上次他外出游历之时偷袭他的两名来自西南苗家的长老,苗藜和苗疆!
在看清楚这两人满脸阴翳的面容后,钟文国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将这两个该死的畜生挫骨扬灰!
“嘿!钟文国,别来无恙啊,不知道上次钟大宗师中了老夫子蛊的感觉如何呢?”
站在张浩然左手边的苗家大长老苗藜望着远处钟文国阴沉如水的脸庞,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他的子母蛊可是他们西南苗家的老祖在他还未踏入宗师境界之前就传给他的宝贝。
只要有人一不留神被他将子母蛊寄生到身上,那不但会在短时间内全身功力大退。
而且在后续极长的一段时间中将会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直至到最后子母蛊把宿主体内的生机彻底破坏殆尽,导致宿主油尽灯枯,形神俱灭!
“哈哈哈,你个姓苗的老不死,就凭你那区区一只小小的蛊虫也想对付我,做梦!”
钟文国全身肌肉隆起,不屑的说道:“那只小虫子只配给你钟爷爷挠挠痒罢了!”
说完后,他内心不由得感到有些发虚,毕竟他实际上是被陈尘这位小神医从鬼门关给拉出来的。
如果没有陈尘的话,那他可能真的就撒手人寰了!
“哼!钟文国,别吹牛了,就你那老掉牙的三脚猫功夫老夫又不是不知道!”
苗藜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极大的怒火,他恶狠狠的盯着观战席最高处钟文国的方向,紧咬牙关,道:
“老夫今日就要让你为我的子蛊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罢,他迅速从自己袖袍之中拿出来了一个布满灰尘,带着些许岁月痕迹的瓦罐。
随即他单手对着瓦罐的侧面轻轻一拍。
呜呜……
瓦罐上用于封口的粘土顿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冲刷开来,旋即一只只黝黑,形如甲虫一般的蛊虫猛地从瓦罐内脱困而出。
这些蛊虫在飞出瓦罐之后,先是在半空中盘旋了几圈,随后发出了一道道刺耳,尖锐,宛若指甲磨擦玻璃一般的声音。
在场围观的众人在听到这道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后,身体瞬间出现了一阵阵强烈的不适感。
有些武道修为较弱的武者更是连连呕吐,痛苦不堪。
甚至有些连明劲入门修为都没有的普通人更是直接被这股诡异至极的声音震得当场昏厥过去。
“孽障,找死!”
钟文国见状眼睛瞪的目眦尽裂,他当即忍不住了,双脚在地上猛地一踏。
旋即他那强壮无比的身躯便宛如一头横冲直撞的大象一般直接从观战席的最上方对着苗藜俯冲而下。
“哈哈,钟文国,怕你不成!”
苗藜冷冷一笑,苍老的眸子中有精光闪过,他随手一抖衣袖。
下一刻一支看起来有些支离破碎,仿佛随时都会断裂的骨笛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随后他单手抚笛,缓缓置于嘴前,轻轻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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