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这也是他演的呢?
他们曾经对步晓做了那么多坏事,差点逼死她,他们是步晓永远的罪人。
只有步晓有资格让自己忘记痛苦,原谅他们。
步眠慢悠悠来到霍罪面前,掐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眼底一闪而归的杀意与耻辱:“你以为只要你演点为爱卑微的戏码,我就原谅你了吗?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傻逼吗?”
霍罪看着步眠:“请你将步晓还给我。”
步眠笑了:“还给你?霍罪,你也配吗?像你这样肮脏,自私,恶心的东西也配获得你的爱吗?我要惩罚你们,这一辈子都不能相见,我要惩罚你,这辈子只能爱她,只会爱她,即使死亡也无法忘记她,但你永远都触碰不了她,她会遗忘你,爱上别的男人,而你只能活在阴沟,当一条蛆虫。”
霍罪差点暴起却被章洁轻飘飘地压住了,他怒吼咆哮像只失去理智的怪物一样:“步眠,你不要太过分了。”
步眠笑得甜美无害:“我既没有让你去喝马桶水也没有让你学狗叫,你为何还觉得我过分?你想用你的金钱蛊惑她,我就剥夺你的财产。你想用你的权势囚禁她,我就剥夺你的身份地方。你想用你可怜的身世博取她的同情,我便抹除你在她眼里的模样。”
霍罪双眸通红:“步眠,你也配!”
步眠笑吟吟地看着霍罪:“我已经让她签署了脑部实验协议,实验成功或失败,你霍罪永远都不会在她眼前出现。”
霍罪快疯掉了,他不敢想象自己没有步晓地日子。
“我帮你找回了她,你也应该清楚我的手段。”
步眠松开他:“真可惜,你们没有分别的戏码,你是否真的爱她已经不重要了,即使不爱你也会爱着她就像爱你自己的这条命一样。”
步眠说完这句话,霍罪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刻下了一个名字,那个名字是步晓。
一想起她的名字,一股难以掩饰的惶恐,甜蜜,思念,倾慕如打翻了的调料罐搅入他的心中。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他双手撑着铺了红毯的地上喘着粗气。
步晓拍了拍手:“走吧,听说你的宴会上准备了不少好吃的。”
三人离开了,步晓也被韩越带走了。
没有什么脑部实验协议,她催眠了霍罪,也顺便催眠了步晓。
不过步晓需要在一觉醒来后才会彻底忘记与忽略霍罪,但霍罪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成为了步晓的奴隶。
不是爱吗?不是喜欢为爱折磨人吗?那就继续爱着吧,越爱越好。
步眠做不出什么残忍的事情来,也不想搞一些以暴制暴的东西,她只会折磨他们,折磨霍罪,让他在爱中疯狂,清醒的看着自己所在意地一切消失,然后被逼疯。
霍罪自卑的爱着步晓,只让步眠觉得可笑。
若是真的那样爱,又怎么会不顾步晓的意愿将她囚禁了五年。
这不是爱,这是豢养,这是将步晓当成了自己的宠物。
霍罪没有出现在宴会上,他被霍粒捡走了。
霍家的局势将在今晚彻底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