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闻言欣喜问道:“那我能跟你们一起去演播厅吗?我一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去。”
步眠看向后面正在温柔‘关心’自己好妹妹的霍罪以及自己那位好妹妹步晓笑都笑不出来的惨淡表情,大发善心道:“你不是和霍罪玩的好吗?不如和他们一起去吧。”
“可、可是。”
淮安有些着急,眼睛又开始红了,准备落两滴小珍珠时,步晓直接离开了,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给淮安。
步眠觉得,说淮安是个烦人精是在高看他,他就像是一个腐烂的果肉散发着恶心黏腻的味道,粘在她的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
霍粒都没有他威力的十分之一。
霍罪因为霍粒给自己惹得麻烦,早已将自己的这位好兄弟给忘完了,拉着步晓的手腕径直去了天台。
等人都走完了,就剩坐在位置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都淮安以及等着人走完的霍粒。
霍粒慢悠悠地来到淮安面前:“呀?你这是怎么了?是被你的好朋友抛弃了吗?我看着,你的好朋友似乎并不喜欢你呢。”
淮安语气冷漠不见之前的:“……与你无关。”
霍粒笑吟吟道:“听说,这次演讲的人是冕家的继承人冕簿,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就掌舵着百亿集团。
比起你这个名不经传地废物大少爷,她或许更喜欢像冕簿那样四肢健全,年轻有为,手段雷厉风行的男人。我可是亲眼看到,她和冕簿一起吃饭了。”
“你跟我说这些,想干什么?”
淮安带着几分愤怒与激动,十分警惕道。
“当然是想告诉你,离步眠远点,喜欢她的人那么多,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名头好听的太子爷不止是个瞎子,还是个幻想吃天鹅肉的蛤蟆,真是让人恶心啊。”
霍粒笑着说完,拿起他的盲杖来到门口径直丢到旁边的地上。
啪嗒一声。
背对着淮安的霍粒压根没有注意,她背后的淮安正在直盯盯地看着她,眼里阴鸷厌恶的情绪如浓墨一般在眸中流转。
步眠走着走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抬头看了眼太阳,这不挺热的吗?
“步眠同学如果冷了,我手里还有件外套。”
安溪笑吟吟的递上自己没有穿的外套。
“不了,谢谢。”
步眠拒绝了。
安溪垂眸有些失落:“好吧,我还以为你觉得冷,害怕你感冒,毕竟现在已经秋天了,温度也降了不少。”
步眠摸了摸有些凉的手臂依旧拒绝:“你自己穿吧,我不需要。”
安溪没有请求,眼里划过一抹不甘心,随即又恢复到平常的心态了。
“好吧。”
来到演播厅,步眠一下子就看到了早已坐在首位的许教授他们。
他们自然看到了步眠,互相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步眠挑了个可以摸鱼不引人注意的位置。
其他同学也很快到齐了。
班主任让一个班坐在一起好清人数。
步眠敏锐地察觉到步晓还有霍罪没有来,内心咂舌,看来有些东西还是不要乱拿得好,瞧瞧,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班委在霍罪提前的嘱咐下毫不犹豫地帮忙隐瞒了他们二人不在的事实。
在偏僻的天台上,惶恐的少女在少年步步紧逼中,吐露实情。
她太害怕了。
她后悔了,后悔招惹霍罪了。
他简直就是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