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上宁月澜带有一闪而逝玩味的目光,他突然老脸一黑。
不对,还是不对劲。
我刚这句话,尼玛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笑什么?
她明明就是看见了。
你看见了对吧?
你就是看见了……
方墨抿着嘴掏出手机,给宁月澜打了个电话。
可能是因为信号有延迟的缘故,宁月澜都没发现他是打给了自己,又一次对方墨摊开了双手;
“行了老公,别疑神疑鬼了,抱一下……”
话音刚落,宁月澜手机突然响了。
方墨默不作声,装作一副体贴的模样将她揽入怀中,旋即开始掏她口袋。
我就不信看到了你给我改的这个新备注,你还能嘴硬!
不过他手掌刚伸进宁月澜的羽绒服口袋,另一只滑腻的小手也跟了进来。
方墨微微一愣,低头一看怀中的玉人
只见手机的主人也是一脸笑意的和他对视。
妈的,防着我!?
“好啊你,你就是在演我,你看到我爬树的画面是不是?”
“宁月澜你个狗。”
宁月澜这下索性也不装傻了,笑得犹如老母鸡下蛋‘咯咯咯’的嬉皮笑脸和方墨打闹在了一起。
刚才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方墨跟个嗅到了香味的狗一样,东扯一句西扯一句。
不就是为了那个备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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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狗东西还不想直白的摊开讲这件事,抹不开面子非要绕个弯,旁敲侧击的试探自己。
能看不见吗?
他跟个狗熊一样从树底下咕扭上去!
“呸,你才是狗,不会爬树的大笨狗。”
方墨额头一缕黑线飘过;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你出去了十几分钟,我怎么可能不怀疑?你一走我就知道你是去拜爱情树了。”
“那你还不说。”
“谁让你一开始在诗雨面前装逼,话都让你说了,我怎么好拂了你的面子。”
“宁月澜,你是个坏蛋。”
“呸,你才坏,又嘴硬又心软。”
……
把宁月澜送回去之后,方墨就准备回华医堂。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要干一件事……
“你说我的病房,被韩老师按了窃听器?”
出乎宁月澜的预料,明明小老公不打算今晚在这里下榻,但还是把自己送进了病房。
直到青年掏出手机开始捣鼓,宁月澜才一脸懵逼。
方墨闻言,点点头;
“要么是窃听器,要么是针孔摄像头。”
“不然那家伙也不可能从一开始就跟了我们一路,要说是侥幸遇见的太牵强了。”
“他又不能每天不吃不喝,一直在楼下守着你那台车。”
“所以也不可能是眼瞅着车子启动才蹲守的我们。”
“车上没有移动WiFi,如果是GPS,手机用检测app一扫都能查出来,他的定位也不应该这么准确。”
“所以,我盲猜咱们下楼之前,他就知道咱们的目的地了。”
“这才呼朋唤友提前找好了演员,然后一路尾随搞了这么一出自导自演!”
结合昨天自己回来的时候,刚好就在病房看见了韩老师给宁月澜献殷勤。
方墨估摸着八成这狗人,给病房内也做了些手脚。
果不其然,用手机三分钟之内破译了医院WiFi后台。
方墨便是在宁月澜的病房中看到了三台链接设备。
这又不是2040年,除非是那种接线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不然类似于针孔或者黑匣子之类易于安装的设备,想要做到同步都需要WiFi。
而且大部分针孔摄像头,还必须得在同一WiFi环境下上传到同一WiFi设备,才能够做到云端共享。
三台设备连接这间病房就是最好的证据。
“等等,老公为什么是三台设备,你的手机也连接医院WiF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