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对宁总那种小心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作为坚定的月澜党,烟阮阮不趁机落井下石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这对天天给自己磕糖的夫妻。
“算了,这饭都凉了,刚好我快要饿昏了,我拿回去到单位上热一下吃,我点个外卖吧。”
韩老师辛辛苦苦做了一上午的饭,才不想给烟阮阮。
不过烟阮阮也不是非吃他这口饭,就是故意地想找个机会整他。
这会走廊上人也不少,非得好好让这小小曹贼丢丢脸。
“啥,你一个老师这么高的收入,还在外面卖?”
卖?
卖什么卖?
你耳背吧?
我说我点外卖,你说我在外面卖?
“看我干嘛?不是你说的你快要二婚了,你到点要出去卖?”
我说我要饿昏了,你说我要二婚了?
你他妈‘聋’的传人啊!
韩老师脸色一僵;
“我还要上夜班,先走了。”
烟阮阮顿时更加惊讶。
“啊?你还在夜店上班?”
“烟小姐,你说话真酷。”
“啥?你说我没穿秋裤?”
“烟小姐,耳朵这病挺可怕啊!”
“啊?你还想当我爸?”
“烟小姐,你是不是有耳背?”
“啥?你说你不配?我知道你不配宁总。”
“为什么我说话你一句都听不清?我真是服了!”
“啥?你要去cos女仆了?”
“算了,你别拉着我了,我回家吃饭洗澡了。”
“啥?你要沿街乞讨了?”
“我请你吃烤兔子吧,行吧?”
“啥?你让我吃饭别穿裤子?”
韩老师脸色越发阴沉,烟阮阮红唇噙着笑意,就是故意在搞他心态。
每次她开口声音都大的一批,生怕走廊上其他人听不见似的。
医院走廊,人来人往,甚至都开始有那些好事的老头老太太凑过来,一边看着两人耳背式文学,一边指指点点了。
“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出去卖了?”
“出去卖的还能二婚有人要啊?”
“这年头啥样的人都有,出去卖的能二婚都不容易了,他还调戏那个女的,让人吃饭别穿裤子。”
“不穿裤子吃饭可真新奇,那吃的是饭吗?”
“这不就是耍流氓吗?这小伙子长得人模狗样,怎么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韩老师沉着脸和嬉皮笑脸的烟阮阮对视了一眼,恶狠狠地咬咬牙啐骂了一声。
他一个老师,丢不起脸。
这下也是彻底不敢再做久留,拿着东西就离开了医院。
另一边,房间中,宁月澜哭声越来越小,泪眼朦胧的抬手摸了摸方墨的脸,感受着这一切竟然是真实的。
宁月澜突然又是想到了方墨被刺穿胸口时的画面,用哭腔抿着红唇说道;
“你把衣服脱了……”
方墨;???
“在这里?”
宁月澜抿着唇,眼神非常坚定的点了点头。
方墨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太好吧?
大白天的……
谁知道宁月澜直接上手开始扯他衣服了。
方墨顿时慌张了不少;
“老婆,老婆你别闹。”
“你一个孕妇,怎么需求这么大,这还是医院呢,你要是实在想那个啥,等你多吃点东西恢复了体力之后,咱们回家弄行不行?”
“几天没见我了,你就不想跟我多说几句话?”
“一上来就玩这么劲爆的剧烈运动不好,我还没检查你的身体情况呢。”
宁月澜扒拉他衣服的小手顿时僵硬,旋即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眼角还挂着眼泪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这一笑又骤然宛如百花齐放般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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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个夫妻重逢,愣是让这狗东西给自己整破防了。
“贱人,你说什么呢?”
“十八般武艺你不学,偏偏要练剑,上剑不练练下贱,金剑不练练淫贱,你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我意思你把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你搁这耍,耍,耍什么流氓呢。”
重复三个耍字的时候,宁月澜也有些恼羞成怒。
一边红着脸捶打着方墨,一边轻啐喝骂。
“哦,检查伤口啊,那你说明白一点嘛,你自己说的含糊其辞,我怎么晓得你啥意思。”
方墨哼哼唧唧的脱了上衣。
让宁月澜记忆中留下深刻心里阴影的那个触目惊心伤口,已经消失了。
她顿时惊呼一声。
“阳神医给你做的手术?”
“不是……”
方墨苦笑一声,这事其实就有些复杂了。
阳神医又不是神仙,那么严重的伤口他也回天乏力。
他自己在意识消失之前都以为这一次自己要死定了,谁知道最后都能靠着樱岛人的血清起死回生。
他支吾了半晌,还是决定给宁月澜如实讲清楚。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宁月澜美眸瞪的巨大。
说真的,如果不是亲耳从方墨口中听到,宁月澜是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有什么血清能够让一个死人的细胞还能够恢复活性,顷刻间将他身上那么多伤口修复的。
但是距离爆炸当日也才过去了仅仅两三天的时间。
如果不这么解释,似乎也解释不通方墨起死回生以及他身上伤口彻底痊愈连一丝伤口都没留下的理由。
难不成方墨还有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