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无赖的样子一时间让两名工作人员都懵圈了。
其中一人张了张嘴，试探性的问道；
“先生，您认真的？”
方墨点点头；
“是啊，你看我像是拿得出一千万的人吗？”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有些凝固了下来。
两次确认，方墨的确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两名工作人顿时有种被人戏谑的感觉，神色皆是变得难看了不少。
“您知道在拍卖会胡乱喊价会有什么下场吗？”
“知道啊，无非就是因为我没钱导致拍品流拍，被你们永久拉进黑名单，然后第二竞价方获得竞拍资格吗？我对这些门清，不需要你们提醒。”
闻言，两个工作人员再度被方墨呛到。
二人原本还想威胁两句，撂下几句狠话。
谁知道方墨就像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已经提前知晓了两人打算说些什么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方墨明显是有备而来，早就摸清了这些拍卖会的规则，清楚这两个工作人员拿自己没什么办法。
笑话，‘颅骨’组织自己的信誉都不值钱，方墨还担心被他们拉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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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捏不准这种事情，只能阴沉着脸掏出对讲机冲着另一头简单描述了一下情况。
至于方墨身后的小舒和楚子航也是有些错愕。
楚子航还以为方少真要拿出一千万天价，帮小舒拍下这名川青族少女呢。
小舒面露焦急神色，什么第二顺位？
他不是答应要帮我了吗？
就在这时，方墨背着手给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二人稍安勿躁。
很快眼前的两名工作人员就打完了电话，阴晴不定的盯着青年。
方墨又拿不出一千万，总不能两人把他摁着逼他掏钱吧？
现在就算是把他手脚筋打断丢出去，对于‘颅骨’而言也没任何好处啊！
‘颅骨’这种暗网组织绝对不会干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目前挽回损失的最好办法，就是按照规则跟方墨说的一样。
将拍品拿给第二竞价方，看看对方是否愿意掏钱购买了。
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满脸恼火地瞪了一眼方墨。
“先生，您今天在接下来的拍卖活动中失去了竞价的资格。”
“如果再有下次，您将会面临来自‘颅骨’的报复，这件拍品将会由第二竞价顺位拍得……”
说完这话，两人推着铁笼离开，房门关闭的一刹那。
小舒猛地冲上来，用锋锐匕首顶着方墨；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
“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小雯，小雯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被送到其他油腻变态的家伙手中吗……”
“你个骗子！”
小舒气急败坏，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一下子让她崩溃，彻底控制不住情绪了。
方墨见状，也是吓了一跳。
这娘们上头了是真有可能拿刀捅自己的啊！
“小姐，你冷静一下，第二顺位叫价是我的朋友，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你放心吧，那名川青族少女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什么！？
小舒顿时一愣，第二顺位叫价也是他的朋友？
这一刻，小舒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才拍卖会进行的画面。
在倒数第二次叫价的时候，除了一开始一直对小雯展现兴趣的那个男人，的确最后跳出来了一道清越女声喊了一嗓子。
当时小舒还以为又有人盯上了小雯。
难道叫价的那女人也是这家伙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