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挑了挑眉头；
“这个拍卖会有三个安检，两个值班室。”
“正常宾客根本带不进来武器，所以你就另辟蹊径混进了服务小姐的队伍。”
“你的目的，绝对不仅仅只是捅死两个跟你无冤无仇的路人。”
方墨下意识揉了揉胸口，只不过却有些惊讶的发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自己身体素质好像不经意间提升了许多。
女人那两脚都是用上了全力，换一个二百斤的胖子来了也受不了。
可方墨除了挨打刹那有剧痛传来，之后胸口就再没感觉，当然，他暂时还没功夫关注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
下一刻，方墨脑子转得飞快，狭长眸子缓缓微眯；
“你跟‘颅骨’有过节，还是说你来参加拍卖会有其他目的？”
听到这话，小舒脸色突然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危险的目光紧盯方墨良久，旋即才舔了舔红唇；
“看来，你们也不简单啊！”
“提前知道主办方是暗网三大组织的‘颅骨’，如果不是非富即贵的S区域VIP，那就是跟我一样别有目的之人。”
“有意思……”
说完这话，小舒将匕首收起来，美眸看向方墨。
对视刹那，方墨才注意到女人晶状体内有一抹浅浅的淡蓝色，这可不是带了美瞳的效果。
她是混血？
虽然方墨很不希望意外发生，但显然随着这个名为小舒的女人闯进来之后，今天的任务还是节外生枝了。
方墨只能尽可能稳定住局面。
“你猜的没错，我跟‘颅骨’的确有些过节，我也不是什么工作人员，至于会盯上你们。”
“只是我刚才路过监视器后台的时候，发现你们这个房间的监控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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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小舒扭头瞥了一眼角落中的监控器。
“这个监控应该被你们动了什么手脚吧？不然的话，现在已经有人发现异常过来了……”
闻言，方墨这才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候不承认也没意义，女人会出手肯定是瞧出了端倪。
只是方墨想不明白，自己对监控画面的伪装天衣无缝，她是怎么发现的。
“好奇我是怎么盯上你们的？”
“因为灯光！”
下一刻，小舒指了指房间中的氛围灯；
“按照‘颅骨’对服务人员的工作要求，在开场前半个小时，服务人员可以到包厢给客人进行任何服务，这时候包厢灯光会变暗一些。”
“‘颅骨’虽然没有什么底线，但也不至于搜集一些富豪的做爱视频拿出去贩卖。”
“更何况A区域的基本也都不是什么有钱有权的贵宾，他们对这个区域的客户没太大兴趣。”
“而刚巧是因为我负责你们的包厢，所以注意到了氛围灯的变化，于是才会过来。”
今天还真他娘的倒霉啊！
听到这话，方墨嘴角都是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话罢，小舒又多看了一眼方墨；
“而且，你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在走廊另一头刚好撞见了你。”
“但是一分钟之后看监视器画面，你跟这家伙却还在包厢中，氛围灯其实在大屏幕上几百个包厢的监控视频中，并不那么显眼。”
“最让我诧异的是这一点。”
“明明你已经离开了包厢，可是监视器中画面里，你还跟这个嘴臭的家伙待在一起，这就是最大的败笔。”
楚子航和方墨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有些无语。
娘的，还以为你真是眼神好到极致，能够通过一个包厢中氛围灯的变化，就窥探出监控器被做了手脚。
原来是你这娘们侥幸撞见了方墨出去啊？
那你还他喵的说这么多屁话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