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姐，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说了……”
“烟阮阮，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今天死定了！”
房间中很快又是响起少女的求饶声。
……
另一边，‘绿林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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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半个小时缓缓过去。
在李浩文和吴佳蓓期待的目光注视下，监控中那一角画面上的白裙人影也是越发清晰。
方墨之前看到那白裙倩影的刹那，就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之感。
不过当时画质实在是太模糊了，所以方墨也不敢随意下定论。
然而此刻眼瞅着画质越发清晰，方墨指着屏幕上的倩影忍不住惊呼出声。
“烟阮阮！”
旁边吴佳蓓和李浩文闻言皆是一愣。
“你认识这女人？”
李汶翰临终之前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高子杰的，再加上镜头中可以明显看到，李汶翰过马路的时候，拿电话的手都没放下来。
所以两人对打电话的行人格外敏感。
眼瞅着监控视频中，有着一道白裙倩影也在打电话。
而且那女人吴佳蓓之后还在公安局见到过。
他们二人都对那女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总觉得那出现在画面上的女人不是巧合，而是跟李汶翰遇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是我高中同学，不过转学过来只待了不超过两个星期就走了，当时老师让她跟我同桌，我俩关系不错，所以我对她有点印象。”
方墨惊讶的盯着屏幕右上角拿着手机，路人模样的烟阮阮。
再三确认，他笃定这女人绝对是自己那位高中同桌。
四五年过去了，烟阮阮跟当初几乎一点没变。
李浩文觉察到方墨神色变得复杂，对于吃瓜他最有兴趣。
一瞬间都忘了哥哥李汶翰的事，视线紧紧盯着方墨，突然笑吟吟的开口道；
“这位烟小姐不会是咱们方少的初恋情人吧？”
“不然都过去了那么多年，才接触了两个星期的人，怎么咱们家方少对人家印象那么深刻，一眼就能将人家给认出来了？”
嘶！
听到这话，方墨神色一僵。
事实上李浩文这次，还真是歪打正着说对了。
方墨高中的时候确实对烟阮阮有过好感。
毕竟烟阮阮一对又大又白再加上性子活泼，很受同学们欢迎。
刚转学过来两个星期，就有不下于七八个男生给她表白。
只是烟阮阮在男女关系方面格外敏感，跟大部分男同学界限都划得很清晰……
唯独除了跟方墨！
那时候方墨的父母就开始了在江城周边城市旅游。
所以一星期方墨也见不到爹妈三次。
比起同龄人一放学就有父母催他回家写作业，方墨在时间上能自由不少。
刚巧，烟阮阮初到江城对路况不熟悉。
方墨经常被少女问路。
一来二去，方墨有一次就主动提及实在不行晚上自己送她回家吧，反正也顺路。
从那之后，两周的时间，方墨几乎天天放学和烟阮阮一起回家。
要不是后面烟阮阮转学离开了江城，说不定方墨高中就要开始早恋了……
吴佳蓓眼瞅着方墨默不作声，也是忍不住惊呼道；
“我去，不会吧？这个画面上的女孩真是你初恋情人？”
方墨神色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初恋情人谈不上，只能说是高中时期玩的比较好的一个同学，所以对她有些印象。”
“我都结婚了，你俩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胡思乱想，要是传到月澜姐的耳朵里可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吴佳蓓神色古怪了起来，冲着方墨身后瞟了一眼。
李浩文也是干咳一声，露出一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方墨心跳顿时慢了半拍！
操！
不会这么倒霉吧？
下一刻，方墨就听到了这会，最不愿意听到的清脆女声。
“唔，可是已经传进姐姐耳朵里了呢，弟弟，原来你还有一个我都不知道的初恋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