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陆怀山在一起,她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有个依靠,最好的生活大概就是这个人能依靠一辈子。
后来离开陆怀山她发现,原来她才是那个潜力无限的人。
别说汪上砚一点没有帮她,但她接受的有限,这三年没少吃苦,尤其是中间生孩子差点大出血交代过去。
也是汪上砚守在她的病床边,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只等她脱离危险。
可能对于她来说,汪上砚现在已经算家人了吧?
恍惚间,车子已经停到天香阁门口。
她到的时候汪上砚还没有到,看了一眼腕表,时间还早。
天香阁是素来以雅致着称,刚到门口便听到行云流水的古筝琴声响起。
服务员见她进来,连忙上前询问,“这位小姐,请问您需要现在点菜吗?”
“不好意思,已经提前点完,我等人。”宋清麦摘下微紧,露出那张小脸,美目流盼,嗓音更是一绝,尾音一拉,蚀骨销魂。
未施粉黛,却肤如凝脂,面若桃花,朱唇不点而红,饱满粉嫩似樱桃。她有一双看谁都深情的水眸,眼角下有一颗勾人的泪痣,有平白增添几分风情妩媚。
即使面前的服务员是个女性,都不禁对她的美色倾倒。
说着,她直接进了包间。
到了包间她才脱下斗篷,里面衣服是低领薄款的,锁骨下的春色更是诱人,腰肢纤细,盈盈一握,长腿翘臀。
汪上砚还没来,她索性就自己先泡起了茶,有好茶品,有琴声听。
不一会,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饭店门口。
包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忽然,一阵冷风吹进,宋清麦打了一个冷颤,起身就要关窗户,却正好瞥见男人雪中独行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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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衣,西裤裹着长腿,他撑着一把伞,长身玉立,身姿融入雪中,仿若一幅上好的丹青水墨画,而他就是画中的点睛之笔。
就这一瞬间,她都误以为是那个三年没见的人,再次出现在她眼前了。
但恍惚之后却异常清楚,那是汪上砚,是她的哥哥。
有很多瞬间,她都有一种很难言的错觉,总是能在汪上砚的身上,看到许多陆怀山的影子。
甚至她会觉得是自己魔怔了,明明都说过不要再想过去的那些事,做自己想做的,完全摒弃过去那个南枝,做个强大的宋清麦。
可当她在汪上砚身上看到陆怀山的影子时,她按捺许久的心,还是忍不住会动。
不一会,包间的门被人推开,汪上砚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走了进来,“不好意思啊,麦麦,我来晚了。”
宋清麦一阵错愕,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语气有些不自然地问,“哥哥,你……什么时候戴眼镜了?”
“这不是想装得成熟一些吗?”汪上砚半开玩笑,又毫不忌讳地端起她面前的茶盏,品了一口热茶,“你这泡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路上我就在想着这一口。”
宋清麦甜润一笑,“那我接着给哥哥泡?”
喝过茶之后,菜品也就慢慢上齐,他们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起了正事。
“哥哥,我想拿回宋家。”宋清麦开门见山。
汪上砚倒是也不意外,放下筷子,淡定地说:“你可要想清楚,只要你一旦对宋家动手,拿是肯定能顺利拿回来,反正再不济也有哥哥帮你。但同时你也就算是彻底在众人面前露面,到时候陆怀山可能也会知道是你,这两边的轻重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好好平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