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和以后,可能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会更多,并且她也真正的感觉出来了,汪上砚这个人是真心的对她好,而这种好不掺杂着男女之情,更超乎了朋友之意。
想明白这些之后,南枝突然抬起头来,笑意盈盈地看向汪上砚,“走吧,哥哥,进去我帮你找药油。”
“嗯,好。”
汪上砚脸上的笑容就像三月里温煦的阳光,同时夹杂着一丝丝清凉的微风,让人心神荡漾。
在南家的老房子里,南枝很快地找到了之前有关陈玉秀的所有病历,并且在抽屉里找到了一瓶全新未打开的药油,小心翼翼为汪上砚的手上擦了些许。
做完这一切,两个人才离开南家。
只不过,在他们的车子离开之后,从大胡同的拐角处探出一个人影,眼神阴沉可怖,同时嘴角还红肿渗着血丝。
姜明绪并没有真正的离开,而是躲在这里看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他来南家的老房子并不是来找什么东西,而是他不知道陈玉秀他们已经出了国,还妄想着这次回来能和南枝重修于好,却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她和汪上砚。
这一瞬间,姜明绪只感觉他像个猴一样被耍了。
晚上,汪上砚把南枝送回铂悦府之后,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眉头一阵紧皱,直接驱车来到了江边。
姜明绪看到身后人面色不惊地朝他走了过来,瞬间火冒三丈,“你让我配合你做的事情,我都做了,现在我也已经回过消息,也已经放出去,一时半会儿陆家根本无力应对,你也能很好的执行你自己的计划,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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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上砚冷哼,“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要抢走南枝,是吗?”
“明知故问!”姜明绪咬牙切齿。
汪上砚则是毫不在意,似乎在没有南枝的时候,他整个人会显得更加讳莫如深,像是一个个秘密重叠之后,又被一层层迷雾包裹着,你永远看不透背后的真相,更看不透这个人。
“姜明绪,你只管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去做,其他的事和人都与你无关,你要清楚的明白,南枝她早就不属于你了!”汪上砚言辞笃定。
姜明绪又怎么可能就此甘心,“你胡说八道,你又不是南枝,怎么知道她心里早就没有我了?”
“当初她可是为了报复我,直接和陆怀山上了床,就为了和我赌这口气,难道你敢说她这不是在乎我吗?”
汪上砚冷冷晲他一眼,“虽然你和陆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身上这点自负,还真是完美的继承了陆家人!”
姜明绪讥笑,“你倒是和陆家有关系,现在不还是照样要捡陆怀山不要的破烂吗?”
几乎就是在姜明绪话落的那一瞬间,汪上砚的拳头紧跟着又挥了上去,这一下差点把姜明绪捶到江里。
姜明绪也是实在没有想到,捂着脸,下一秒从嘴里吐出血水和两颗牙,“你来真的?”
汪上砚语气阴冷,“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乖乖听话,你想要的都能有,反之,我不介意太平洋多一些喂鲨鱼的饵料。”
“或许我这么说,你认为我是在吓唬你,但你也可以试一试。”